保镖愣了一下,但对上裴凌冰冷严肃的目光,他立即回答道:“闻不到了。”
“你站那么远,当然闻不到。”裴凌不悦道,“过来一点。”
保镖又近了几步,靠近裴凌,语气认真,“真的闻不到了二爷。”
裴凌嗯了声,“把这些药收拾一下。”
他起身离开房间,到祝鸢房门口,还不等他推开门,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道很低,压抑的哭声。
握住门把的手一僵。
过了几秒钟,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垂下。
明明是一只非常漂亮的手,手背却有大大小小抓痕伤疤而影响了美观。
裴凌背靠着门框,依稀能听见她的哭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里面的哭声终于停下。
裴凌脸上神色不明,他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
三十七分钟。
她可真能哭。
……
京都城医院内。
乔迈第一次当着司徒他们的面发火,“你们怎么能让他流那么多血!再晚一点,人都没了!”
重症病房门,盛聿静静躺在床上,脸上毫无血色,胸膛没有一丝起伏。
若不是床边的监测仪显示跳动的数据,会让人觉得那里躺着的是一个已经没有生命的人。
司徒的下颌紧绷,沉着苍白的脸,没有半句狡辩,的确是他没有保护好盛聿。
才给那个姓江的可趁之机,趁大家被祝小姐以命威胁而分神之际,趁乱打伤聿少。
虽然他亲手杀了姓江的,可还是难解他心头之恨!
乔迈骂完他之后,又想骂,可一看到他左肩的枪伤,眉头紧皱,“你赶紧去把子弹取出来。”
“不着急,我等聿少醒来。”
司徒的一根筋,乔迈是早就领略过了,乍一听他这么固执的话,他气得差点七窍生烟,但他好歹行医多年,控制情绪的能力还算不错。
虽然仍是生气,却还是劝他,“我不是怪你,我也是关心则乱。你现在先去把伤口处理了,聿少没那么快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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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久?”司徒脚步一动不动。
乔迈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再次窜上来,怒不可遏地叫人过来,“把他带去处理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