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鸢缓过劲之后,身子软软地靠着盛聿的胸膛,喃喃道:“我有办法。”
“你想都别想。”盛聿直接打断她的话,将杯子放下,抽了一张纸仔细擦着她的嘴角,低声说,“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我也不会让我们的孩子有事。”
“那盛董还假惺惺什么,除了这两件事,又有什么事能让我心情好起来的?”祝鸢虚弱无力,可字字如刀。
病房里的其他人看见这两人的状态,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恩佐站在病房门口左右为难。
一个是待他恩重如山的盛聿,像兄弟一样,一个是拿他当朋友的祝鸢,手心手背都是肉。
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呢!
乔迈听妇产医生的,吩咐护士去拿了维生素B6过来,递给盛聿,“聿少,这能缓解祝小姐的孕吐。”
盛聿抱着祝鸢,把药片喂进祝鸢的嘴里。
好在这次祝鸢吃了药片,喝了水没有再吐。
“好一点了吗?”盛聿语气轻柔地问她。
其余的人都有些难以置信。
盛聿何曾这样对人说过话。
不过他们也不敢多待,等祝鸢吃了药之后他们就退出去了。
只留下他们两人。
祝鸢闭了闭眼睛,“你别说话,我就好一些,还有你别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兴许就再也不吐了。”
“别说气话,我哪儿也不去。”盛聿将她放在床上,想着她刚吐过,这会儿肯定吃不下东西,便也躺在她身边,轻轻将她搂进怀里。
祝鸢没再和他说一个字。
身体太疲惫了,她闭上眼睛之后浑浑噩噩的,像是睡着了,又像是清醒的。
盛聿偶尔听见她在睡梦中呓语,他睁开眼睛看着怀里的她,久久没有闭上眼睛。
祝鸢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来。
看见盛聿的那一刻,她又闭上了眼睛。
“剧团那边就不要去了,你现在有身孕,经不起高强度的排练和演出。”
祝鸢一怔,睁开眼睛,怒盯着坐在床边的男人,“你凭什么限制我的活动,那是我的工作,你无权干涉!”
“你当务之急是养好身子,你连自己都照顾不了,又怎么能兼顾好自己的工作。”盛聿深不见底的黑眸爬上一丝柔和,他的手轻抚着她的长发,“乖。”
看着盛聿这样的眼神,祝鸢不寒而栗,苍白的脸上两只眼睛红得像是充血了一样,“你现在拿我当什么了?当给你生孩子的工具吗?”
“你有现成的老婆孩子,为什么就不能放我离开!”
她哑然道:“我成全你们,我们好聚好散,不行吗?”
“鸢鸢,我们只有好聚,没有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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