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槐清又说:“我去看祝鸢,给她煲汤,是想弥补小初的过错,虽然那件事过去了,但错了就是错了。”
“出国几年,你倒学会忍让了。”
宁父冷哼一声。
看着父亲离开的背影,宁槐清垂在身侧的手攥了起来,眼底一片晦涩。
忽然她的手机响了。
她一看来电显示,脸色一变。
匆忙上楼回房间,把门反锁上,确保窗户都是关着的,她才接起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奶声奶气的声音,不太流利地说:“妈咪……粑粑吗?”
像是刚睡醒,带着惺忪的意味。
想到那张肉乎乎的可爱小脸,宁槐清心底软了一下,眼底温柔,“妈咪见到爸爸了。”
……
乔迈医生进来给祝鸢上药。
“乔医生。”
祝鸢虔诚地看着乔迈。
乔迈看着她那双星星眼,透着渴求和期盼,无奈地闭了闭眼睛,“祝小姐,这个真的没有特效药。”
之前祝鸢的脚扭伤了,但为了角色竞争拍跳舞的视频在网上公开投票,对她很重要,他才给了她一支特效药。
事后被盛聿骂得狗血淋头,差点老命不保。
但这一次是真没有。
祝鸢叹了口气,默默拿起宁槐清给她的面纱戴着。
“对了,你见到盛聿了吗?”
她又问。
乔迈医生给她上药的手一顿,“没啊,您找他?”
祝鸢随意地说:“我就是随便问问。”
天快亮的时候她隐约听见盛聿问她早餐想吃什么,她睡得迷糊,胡乱说了一句什么也不记得了。
那之后就没见到盛聿。
而此刻,一架飞机从京都城的上空划过,三个小时后在俞城机场降落。
朱启正在屋里看戏曲,忽然听见门铃声。
祝鸢托亲戚给他找了个煮饭的阿姨,这会儿午饭过后阿姨刚走。
朱启拄着拐杖起身,慢慢走到门口,打开门。
当看到门外高大挺拔,清冷中带着一丝桀骜的男人,他愣了一下,随即冷着脸,说:“你来干什么?”
“鸢鸢想吃您做的炸酱面。”
一听到他喊祝鸢“鸢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