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
陪葬的工匠挖的那种?
我不理解,但是深表尊重,这种秘道从外面找,那难度相当之高,看来这驴子属实是让我看走眼了。
只是话又说回来,他是怎么知道秘道会在山脚下的呢?
带着满腔的疑惑,很快我们就到了一处流着山溪的地方。
我拿出罗盘,凭着自己稍微懂点的知识开始寻起入口,可是不管怎么看,这里都不应该有墓道才是。
“小哥,别看了,看驴子表演吧。”
杨叔找了个平地就坐了下来,不停的拿毛巾擦着汗。
这里离山腰还有段距离,但是不能大声说话,但凡听力好点,都会被上面的人发现。
我实在是不理解了,但是无奈之下也只能照做。
那驴子提着个铁锹,完全不像是倒斗的,沿着湿漉漉的水道一路就往上面摸去,时不时的翻开一块块草皮,看样子就好像在摸螃蟹。
我等了十来分钟,实在是有些受不了了,我们都穿着长袖,这地方全是虫子,空气又不流通,总感觉再过不了多久就要窒息。
就在我懊恼跟着这帮人胡闹的时候,突然远处的老三丢了一块石头过来。
杨叔一招手:“走,找到了。”
什么就找到了?找到什么了?挖菌子呢?
我疑惑的跟着杨叔往前走了几步,没一会,就感到一股凉意,一种生土的潮湿味道立刻就让我提起了精神。
再等我靠到前面,就看见驴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在一棵杂草下面已经掏出了一个一人粗的大洞。
“谁先进?”驴子喘着气压着声音。
我自然不敢贸然进去,鬼知道这个洞是通哪的。
那瘦小的黑狗一句话都没讲,将衣服一脱,光溜溜的就钻了进去。
我心脏狂跳,这一幕让我想起了八岁那年的那个洞穴。
“能行么?”我有些怀疑,万一里面有条蛇,这还不给他吞了。
杨叔笑了笑,从地上抓了把泥土塞进我手里。
那些泥被水流冲刷过,与其说是泥,不如说是碎石渣子。
我借着月光一看,当时就傻眼了。
晶莹剔透的碎石中,夹杂着一些已经被水流冲的圆润的砖块。
“牛逼啊。。。”
我从来没觉得野路子会这么叫人惊喜,还真应了那句话,猫有猫道鼠有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