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依旧在腔内操干着,那一瞬间,边越感觉到自己双脚离地了。还来不及挣扎,性器拔出时发出了“啵”的一声。身体被面朝下扔在了床上。
“纪南!。。嗯哼。。。”
抬起的脑袋被摁了下去,当纪南俯身压下来时,性器再次尽根没入,一捅到底。
腔内流出的汩汩汁液打湿了床单,弄脏了地毯,可是依旧没有停止的迹象。
每一下,都是至高无上的快感冲击,连眼前的缎带都湿了一小块儿。偏着头,脑袋被死死摁在床上,不得挣扎。
颠簸下,边越想让纪南不要撞得那么狠,他快呼吸不了了。。。
但他开不了口。会带哭腔的,丢人。
对于两人的做爱,停留在边越记忆中的从来都是激烈的,极致的。。。就像战斗一样。
和纪南对抗,也和自己较劲。
纪南是失控的,不止源于极致的快感。
每次和边越做爱,都会脱离理智的控制。他有时候就不明白,他的契子,为什么从来都不和自己交流呢?
斗兽场做的时候他疼了,不说。战斗的时候流水了,不说。就连那份对自由和生命的热忱向往,也是从和童晚的对话中得知的。
以及现在。。。缎带湿了一小块儿,也不说。只有真的坚持不下去了,才过来问一句,“你说的,一周一次。”
跟个傻子一样。
。。。
罢了。这一次,纪南还是拗不过他。
临近射精的边缘,摁着男生脑袋的手骤然一松。俯下身,解开了绑在男生脑后的缎带。
“嗯。。。不要!。。靠。。。”
眼睛一时适应不了光亮,睫毛还有些湿润,边越不想被纪南看到。
来不及睁眼,滚烫的精液打在了最深处。同时,眼睑被柔软的东西覆盖。不同于下身的汹涌抽插,纪南的吻是轻轻柔柔,
“怎么…一做就哭。”舌尖像那条青龙曾经做过的那样,为老虎舔去一点点泪痕。
射精还在继续,烫得男生细微地颤抖,唯有分泌更多的汁液回应。喘息间,试图缓解高潮带来的窒息感。
纪南的话终究没舍得说重,只是带了丝怨怼,
“不是说了,受不住,就告诉我吗?”
“嗯。。。这个。。也是体液吗啊哈。。。”
纪南愣了下,他没想到边越在高潮中,会问上这样一句。
眼泪,是不是体液。
所以,他的界限从来都划分得这么清楚吗?哪怕在后穴吐着水儿的时候。。。
生理课学过,眼泪不属于体液。边越可能是真的忘了吧,纪南也只能当做忘了,不然他甚至都没办法和自己解释。
为什么呢?为什么想舔掉这毫无作用的液体。
帮边越吻掉睫毛上粘连的最后一滴水渍。纪南看着那双不曾睁开,却红成一片的眼尾,认真道,
“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