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拍这张照片的时间。
是一个月前的某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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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
江北妄起的很早,她一早就坐在了客厅里,等着看郁冬拿行李离开的样子。
这是她给的最后期限,要是郁冬还没有要走的意思,她就又要想办法赶人走了。
郁冬踩着棉拖下楼,看到她的时候明显步伐一顿。
江北妄看她两手空空,脚上还是棉拖,就知道这人依旧没打算离开。
不知道为什么,她可耻的感觉到一种类似于庆幸的情绪。
她想了很久,终于承认自己可能打从心底也舍不得郁冬走了。
怕人一大早悄悄离开见不到最后一面,她晚上睡的很不安,还做了好几个噩梦。
「你怎么还不走?」江北妄说。
对此,郁冬回答的理所应当,「还没到三天。」
「那你说什么时候到三天?」
郁冬看了眼墙上挂的钟表。
「现在是第二天十三个小时,还有十一的小时到三天。」
江北妄懒得跟她争,她问:「十一个小时后你就走?」
「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江北妄选:「假话。」
「不走。」
「那真话?」
「也是不走。」
「……」
这选的还有什么意义。
江北妄想出了三个办法。
一是带郁冬出去,趁人多的时候偷偷离开。
二是坐车时让郁冬去买东西,然后开车离开,把人丢路边。
三是直接摊牌,用点小手段让郁冬对江家产生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