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苦的吧。
……
郁冬沉声:「我看不到。」
看不到,就没办法抹药了。
「后腰那你也看不到。」江北妄说。
「是吗?」
不然呢。
江北妄又在郁冬唇边戳了下,「我点的这个地方,抹在这里。」
「我看不到。」
看不到就算了,她都指出来了,这人还不知道涂哪儿吗。
江北妄莫名其妙的看了她眼。
不过脸确实很好戳。
看在戳到郁冬脸的份上,江北妄在自己的脸上指了下,「这里,再看不到就去治脑子。」
郁冬盯着她的唇看了会儿,「看到了。」
「看到了就抹上吧。」江北妄说,「省得别人看到了说我欺负你。」
郁冬在指尖挤了点药膏。
在江北妄的注视下,轻巧的点在了——
另一边。
故意的吧。
江北妄拽着郁冬的衣领,把人拉近,臭着脸问。
「你分不清左右?」
郁冬的眉眼极其轻微的弯了下。
非常不明显,散的也快。
等江北妄想认真去看的时候,眉眼间的笑意已经消失了。
还好意思笑。
等郁冬自己乖乖点上药估计要拖延到很晚了。
江北妄一只手捏着郁冬的下颌,另一只手的指尖点了下药膏。
「别动。」
「你动作太慢了。」
只是看不下去郁冬动作这么慢而已。
绝对没有其他任何想法。
一边这样安慰自己,江北妄垂着眼,安静认真的将指尖上的药膏点在郁冬被磕出来的伤口上。
唇角边缘凉凉的,是药膏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