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走也应该是郁冬走。
她完全没道理去别的房间睡啊。
江北妄强撑着困意拿了几个枕头,摆在郁冬的旁边,形成一条明显的界限。
郁冬睡在那边,她睡这边。
中间隔着那么多东西,正常翻肯定是翻不过来的。
她们井水不犯河水,只是凑巧在一张床上睡而已,什么都没有发生。
是这样的。
江北妄点点头,掀开被子躺下。
关灯前她又看了郁冬一眼。
晚上不盖被子肯定会感冒吧。
算了,关她什么事。
郁冬自己要躺这的,又不是她强求人家躺过来的。
江北妄闭上眼。
没两秒又睁开眼。
她找了床被子,毫不留情的扔在郁冬身上。
把被子打开,仔仔细细的把人盖住后,江北妄才又躺了回去。
像她这样乐于助人的渣A不多见了。
-
郁冬感觉颈间有些痒。
她缓缓睁开眼,看到从窗帘的缝隙中透出的一缕光。
天已经亮了。
这不是她在江家的房间,她的房间没有这么多布置,整个房间显得很空,和她人一样没什么可窥见的东西。
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醒来。
郁冬看着照在地上的光点,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好半天她才想起来,自己用完抑制剂后困倦感上来,沉沉的昏睡过去了。
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个画面,是江北妄拿走用空的抑制剂扔掉。
也就是说。
她现在还在江北妄的房间。
颈间又传来细密的痒,郁冬视线看过去,发现是江北妄的发丝蹭在她的脖颈。
浓密又黑的发丝软软的,带着熟悉的木质香,在她脸颊磨蹭。
郁冬看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