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管我,快去救你冬姐!”
不等宋观舟吩咐,二人嗖的掏出衣袖中的短刀,左右包抄,对着余成就杀了过去。
临山呢?
为何临山还没来?
宋观舟扶着小腹,疼得差点起不来,她回望房门,晃动的房门外,空无一人。
拼了!
她的簪子落了,两手空空,正愁没有趁手的工具时,眼眸突然瞥到桌案旁侧的炭火盆子。
她也不管烫不烫的,端起来就冲了过去,“闪开!”
蝶舞蝶衣一听,分散逃开,忍冬双手抱着余成的胳膊,艰难摆脱时听得这话,立时侧首。
炭火盆子连盆带炭的,直接朝着余成和忍冬飞去。
“啊——”
“嗷,贱人!”
前头呼痛,是忍冬,炭火飞来,她虽说是侧首,可原本的疤脸还是被猩红火炭沾染到,烫得直叫痛。
后者则是余成。
他用的布巾蒙面,而非面具,炭火飞来,直接灼烧了面巾,袭击到他的面颊。
“啊——贱人!贱人!”
是余成无二。
趁着余成短暂的松懈,宋观舟与蝶舞蝶衣蜂拥上去,余成一时之间应接不暇。
招式都使不出来,五人扯成一团,跟市井泼妇打架无二。
就在蝶舞蝶衣的短刀毫不留情要扎到他时,他单手难以应对,只能松开忍冬。
忍冬转身抓着他胳膊,嗷呜一口,又咬了上去。
“贱人,去死!”
他疼的一巴掌打了过来,眼看忍冬就要中招,宋观舟嗷呜一嗓子,双手抓下余成的面巾,上手死命一挠——
“宋氏,你难逃腰斩一死,且等着吧!”
一脚踹开忍冬,余成原本挟持忍冬的刀刃,白森森的朝着宋观舟就奔了过来。
“少夫人,小心!”
蝶舞飞扑过来,欲要拦住气势汹汹的余成,就在余成刚要够着宋观舟时,听得当啷一声,临山举着菜刀,稳稳接住了余成的短刀。
临山,终于来了。
余成知晓临山,他出了个狠招之后,买了个空挡,欲要夺门而出,临山顾着保护宋观舟,刚要去拦时,余成马上瞅空,奔向窗棂,破窗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