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话才吐出两个字,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埋在他体内的阳具突然被死死夹紧,自上而下浇盖透彻,在我的注视下,男人的脸肉眼可见飘上绯红,被他急匆匆用手臂挡住,只留给我一双蠕动的唇,昭示主人心中的曲折跌宕。
“你赔我。”我得寸进尺,乘胜追击。
他不答,连胸前都红透了:“混账……子虚乌有的事,你别胡搅蛮缠。”
可见我将他气得不轻,连这种直白的骂人的话都说出来了。
“我不信,明明就有。”我轻轻揉着他的小腹。被我灌了太多东西,形状分明的腹肌软下不少,微微起伏出柔和的弧度,怎么会没有呢?
他推开我的手:“别……别按。”才揉了几下,淫荡的花径便再次将我夹紧,连带深处宫囊吮住龟头上的青筋,眼见着就要喷出水来。
我不为所动,带着他的手腕一起用力压下。
“呃唔……!”
被阳具堵住的花径无法顺利喷水,只有细小的水流挤出缝隙淌落,许久过后,红肿的花唇仍然一抽一抽的,手指碰上去就颤一下。
“我都说了你不会想听的。”此时再搬出这句前情,便堵得他丝毫没法反驳了。
果不其然,他开始顾左右而言他:“带我去清理。”
他累的时候从来不说狠话,本就温和的脾气更加纵容于予取予求,往往这时我怎么闹都没事,于是我压在他身上纹丝不动,埋在他体内的肉棒硬起来以示抗议。
“小崇,”他好声好气地与我商量,“下次可以吗。”
我趁机腻歪:“你保证有下次?”
他大抵不愿真许诺我一个不知会有多荒淫无度的夜晚,换了一句说辞:“纵欲伤身。”
“这叫及时行乐。”我眨了眨眼。
“真的不行。”他摆动腰肢,试图把体内的阳具挤出去。
顺着他的动作,我的目光移到一片狼藉的交合之处。
诚然我方才的手段着实过分了些,娇嫩的花唇被肏肿了,鼓囊囊挤在腿间,已然外翻却仍吃力含着那根尺寸过分的淫物,糊满湿润的水痕,而中间小巧的花蕊被迫撑大,持续吐出小股淫液……没有半分干涸的趋势。
恐怕明早起来会更肿,连走路都会牵扯到,不停刮蹭。
他这样一个凛然如清风的人,怎么会有这般淫荡的身子……差别于理所当然,却没有丝毫违和,反而更加令人欲罢不能,魂牵梦绕。
我啄了啄他的唇,尝试最后的争取:“用后面可以吗,一次,就一次。”
他已不想与我拉扯,将我的脑袋按进颈窝——这便是默许了。
虽说如此,若我弄得太过分,依然会惹他不快。我擅长得寸进尺,也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这次收敛了许多,温情脉脉的缠绵里目不转睛盯着他的脸,只有最后一点没克制住,挤开红肿的花径再次抵住最深处射出浓精。
他闷哼一声捂住小腹,眉头自然而然压下了。
“好多……”我露骨地盯着他被撑出弧度的肚皮,“应该可以了吧。”
他的眉峰顿时聚得更近了:“你……”
趁他高潮过后反应迟钝,没来得及骂我,我连忙补上后半句话:“应该可以管很久的药效。”
他明知我意有所指,但已错过追究的良机,到口的半个字变成了低低的呻吟,默默吃下这个哑巴亏。
直到扶着他坐进浴桶,我依然忍不住瞟向他被浓精灌满撑起的小腹,心想:真的没有吗。
那什么时候才能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