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拖着那人的脚踝进来,就像是拖着一根树杈似的
,那人看起来还有气息,但却已经连挣扎都不能了。
甘风。
年轻男人看向甘道德,眼神扫过而已,甘道德已经后背发寒,冷汗瞬间就冒了出来。
他本名元甘风,大周元氏皇族后人。
他们都姓元,他叫元甘风,虎隐叫元虎隐只是在外的人,谁也不准随意用本姓。
师叔,你怎么到了虎隐他他怎么了
甘道德战战兢兢的问了一句。
因为年轻男人拎着进来的人,居然是就是持夫子圣刀的元虎隐。
年轻男人自言自语似的说道:他怎么了,你怎么了,圣刀门又是怎么了。
说着话的时候,他把夫子圣刀放在了桌子上。
所以甘道德自然也能猜得出来,以元虎隐的实力,在师叔面前也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力。
将虎隐击伤,夺刀,然后又轻而易举的到了他门外。
年轻男人看向甘道德:为何要对同门下手
我没有!
甘道德立刻说道:无来城中,只有虎隐是我同门,我怎么可能对虎隐下手!
这一刻他以为自己刚才是猜错了,不是师叔对虎隐下手,而是虎隐被别人打伤,师叔以为是他,所以前来质问。
听到他这句话,年轻男人反而有那么一两分信了他。
因为最起码看起来,甘道德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以为他说的对同门下手,指的是对虎隐下手。
但是他当然也知道甘道德是什么人,不可能甘道德随便说一句什么他就完全相信。
我进你的王府大院,虎隐就对我出手,而且用的是重招,我不信他没有看出我的身法。
年轻男人依然平淡的说道:我一见你,你就吓得汗流浃背,面无血色。
他眼睛微微眯了起来:你和他,到底瞒着师门做了些什么
师叔!
甘道德吓得一边叩首一边说道:我与虎隐从没有做过任何有损师门的事,我猜虎隐也是没有看出来是师叔你,不然的话他怎敢出手
年轻男人微微摇头道:不肯说实话。
他把放在桌子上的夫子圣刀拿起来,刀锋朝下,就停在距离虎隐的头顶不到一指宽度的距离。
年轻男人道:你说实话,我留他一命。
甘道德嗓音有些发颤的解释道:我着实不知道师叔到来,更不知道是因为什么触怒了师叔,虎隐出手,也许是另有隐情,但我真的完全不知情。
你不知情,我信了。
年轻男人的手一松,夫子圣刀就落在虎隐的头上,那刀锋利的难以想象,他不发力,刀却还在不断的往下切入。
只是放在那而已,刀锋就已经快把头骨切开了。
师叔!
甘道德再次叩首:我真的没有做过任何有损师门的是,我想虎隐他也没有做过
年轻男人淡淡道:对我出手,便是欺师灭祖。
他的手彻底离开刀柄,夫子圣刀随即切入虎隐的头颅之中,刀放的位置极为精准,居然能保持平衡不歪不掉。
年轻男人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甘道德说道:夫子圣刀我暂代师兄收回,等我查明了之后,我再对你做出决断,你该做些什么就继续去做些什么,封王大典还要办。
说完后,他倒提夫子圣刀,转身走了。
甘道德爬起来想送,可是看了一眼虎隐的尸体,腿一软,又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