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嗫嚅了一句“是”,只听尖锐的咻的一声,藤条破空抽下,啪的在臀瓣上打出一道红棱,李秘看着那两瓣被打得一颤一颤的臀肉,忍不住又抬起手打了七八下,直打得那肌肤上深浅不一的一片红痕。
说不出是什么意味,他只觉得想蹂躏她,心口又怜爱似的翻涌起酸软的情绪。
那女孩子的肩耸起来,胳膊哆嗦得厉害,她听的一句“转过身来”,于是跪着转过身去,低着头一声不吭。
“抬头,”他说:“把头抬起来。”
她乖顺地扬起下巴,脸上一片湿漉漉的泪痕,鼻头红彤彤的肿着,眼角洇红一片。
“求官人消消气,奴家再也不敢了。”
奶声奶气的,略微沙哑的哭腔。
“疼吗?”
“……不疼。”
“不疼还哭什么?”
李秘也觉得自己太坏了,这样恐吓又逼问着欺负一个年纪尚小的女儿家。他的手里还握着藤条,寸金只抬头看一眼便畏惧地说车轱辘话:
“不疼,不疼……”
疼。
好疼。
皮开肉绽似的。
只是她无处可躲,除了顺从没有别的办法。
男人坐在床边,一只手解开了腰带,撩开了长袍的下摆,将胯下的那物什从长裤里掏了出来——赤红的,青筋缠绕的,尺寸骇人的一根。
“过来。”
她愣愣地跪在原地。
“过来,你不是要卖么?”
她的眼泪顷刻涌了出来,又怕他生气赶忙擦了擦泪,哑着嗓子求饶:“求官人怜惜着,奴家是头一回伺候人,求官人疼我。”
你他娘的真是坏种。
他对自己说。
把人家吓成这样。
“算了,去给我打盆热水,”李秘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勃发的性器:“我自己把它弄完。”
“可是,明日要看血帕子……”
“好说,”他扬起自己受伤的手戏谑道:“这不是现成的么?”
李秘也算不得什么正人君子,他同他认识的那些官员商贾一般人模狗样,妓院里养着十三四岁的女孩子就是专门伺候他们这帮有钱有势的禽兽。
他不是什么大善人,只是……
他低头看了一眼手心乳白的一滩,忽然觉得,自从妻子去世后,房中好像很久没有脂粉味了。
盥洗后再熄灯已经是子夜时分了,小妮子又惊吓又疲惫,她贴着墙像只小狗崽似的蜷缩着睡着了。隔壁隐隐约约有女人的叫床声,李秘烦躁地翻了个身,那只小狗崽忽然滚进了他的怀里,小脸就埋进他的颈窝里,呼吸温热。
“……屁股疼……”
她含糊着梦呓道。
怀抱温暖宽厚,她忍不住又钻了钻。
果然是属耗子的。
李秘心说。
专往旮旯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