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儿的奶子真是好看,这么好看的奶子,喂给我吃一口吧。”
寸金红着脸用手托起双乳,忽然被他一只手托着屁股抬高了身子,再落下时只觉下体被捅开了,格外的痛楚。
“疼——疼……”
她勾着男人的脖颈,撑着膝盖不肯往下坐,那一对雪乳在男人的眼前晃来晃去,一颗乳头被含住了肆意舔舐吮吸,胸前一阵酥麻的快意。
“往下坐。”
“不……不,里面疼。”
“头都没进去呢,小浪货,这会子又反悔了,你再给我扭——”
李秘此刻已是兽欲大发,耐性早被她磨去了许多,抬手啪啪两巴掌扇在她的屁股上,也不管自己的力道多大,打得小姑娘立刻哭哭啼啼。
臀上热辣辣的痛,寸金知道自己躲不过去,眼泪已经涌了出来,咬着唇忍着撕裂的痛楚往下坐。
痛又怎样呢。
她毕竟是在床上伺候人的。
若再磨蹭着不肯,恐怕真的要挨狠打了。
“乖,好乖。”
她的身子整个沉下,那根粗壮的阳具也没入了体内,却还剩一小截实在吃不下了。黏软紧致的穴肉单单是这样裹着阳具就已是舒爽至极,若抽插起来不知是怎样销魂。
李秘低头去看两人的交合处,只见身下床单上洒了几滴殷红的血,她的腿抖得厉害,连大腿根的肉都颤动起来。
“来,起来,先起来。”
寸金被掐着腰放在床上,脑袋一着枕头她便捂着脸低低地啜泣起来,下体空虚又疼痛,更加难捱。
“疼得厉害么?”
“嗯……”
只插了一下便哭成这样,李秘只觉得无可奈何,他从床头柜里取出一个描花的药瓶,手指蘸着药油往她的穴里抹。这药有止血镇痛的功效,是专供房事用的,他起初并没有想到要用,看到出了血才想起来这瓶药。
床头放着湿帕子,他拿起来擦了擦仍然精神昂扬的性器,凑过去吻她的额头,问道:“还疼么?”
“里面……难受。”
“怎么个难受法?这样——可好受些了?”
他把两根淋了药油的手指伸进去轻轻搅弄,一面按揉着她的阴蒂,身下的人虽脸上带泪,却止不住得呻吟娇喘。那手指在她体内抠挖愈发越狠,阴蒂也被揉得愈发肿胀,情潮在腹内越堆越多,下身被搅出清晰的黏腻水声。
“不要了,不,不——”
阴蒂被狠狠地捻了一下,身下的女孩子小小的尖叫一声,滚烫的尿液竟一股一股涌出来,热热地淋了他一手。
身下倏地出了一层热汗,灵魂回窍的寸金听得男人低声道:“起来,给我含出来。”
她软着身子勉强跪趴在床上,学着曾经在妓院里看到的景象,张嘴含住了男人的性器。那物什堵了她满嘴,直捅到嗓子眼,虽没有什么异味,却也十分的不舒服。
“吐出来,舌头舔。”
温热的舌尖侍奉过马眼和茎柱,口涎在上面裹出一层黏腻的晶亮。
李秘早从床头柜里拿出了戒尺,一只手插进她的发丝里轻轻抚摸,另一只手却握着戒尺搁在了她的臀上。
“我之前说什么来着?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