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恒文又大吃一惊:“我的天,你在想什么?我喜欢领居家的泰迪也不会喜欢他。”
余宁抬起头,乌亮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男人的脸,发现对方不是在开玩笑。
不过考虑到苏恒文还没恢复记忆,现在说的话当不得真,如果恢复了记忆一切都有可能。
于是他苦笑道:“你怎么知道以后不会,不,不是,你怎么知道自己以前没有喜欢他?”
苏恒文愣了愣,他确实忘了很多东西,但是喜欢一个人的感觉是不会变的,他一脸严肃:“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话都到了这个地步,余宁也不遮遮捂捂,他道:“可是你以前明明喜欢的是他,我……你说过的。”
苏恒文听了整个人都懵了,想把隔壁的白放从被窝里揪出来给他作证。他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无奈道:“……你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他也想知道怎么回事。
于是余宁就把自己偶遇到苏恒文和一群朋友吃饭,苏恒文说自己喜欢的人是医生,俩人认识很久很熟悉,很快就要在一起了诸如此类的话。
苏恒文张着嘴巴,征愣了良久,随后脸色一阵古怪,他道:“你是不是漏了我朋友不相信我的那句话?”
余宁黯然:“那不重要。”
苏恒文:“……那可真的是太重要了,我只是不服气才这么说,那个医生一直都是你。”
“你以前该不会是因为这个拒绝我吧?”
余宁征直愣愣地看着他,心中赫然大惊,难以置信地道:“可是……可是……”
他呆滞的说不出话来,这样的事实完全不是他预想的那样,如果苏恒文说的是真的,那么以前他们错过了多少?
苏恒文看着他姹紫嫣红的脸色,就知道他肯定是误会了,气得骂骂咧咧地把把他按倒掰开腿又操了一顿。
这个误会算是解开了,但毕竟是困扰了余宁很久的问题,他需要时间接受。
余宁穿着围裙做早餐,其实去楼下买方便多了,但他选择自己做,围裙比他身上的袍子还长,骤眼看上去他没穿衣服似的,两人在厨房腻歪,磨磨蹭蹭了一个小时才做好。
饱暖思淫欲,吃饱之后,苏恒文看着余宁走路时身后的衣摆轻飘飘地飞起,露出半边红肿未退的屁股,可见那些粗暴抓弄的留下的指痕,细看甚至可以在余宁走路的时候看到湿糯媚红的花穴,两瓣肉唇走动的时候轻缓地摩擦,余宁总感觉那里怪怪的,要努力才能忍住呻吟出声。
余宁知道男人的视线一直追随自己,他故意放慢动作,让男人看得更清楚。
苏恒文突然问他:“白大褂有拿过来吗?”
余宁一愣,点头:“有。”
苏恒文:“拿出来,穿上。”
余宁很快明白男人想玩什么,他红着脸进去房间找自己的白大褂。
苏恒文在他转身后也跑回房间,一刻钟不到,把什么东西神神秘秘地藏在身后出来,然后推开余宁房间的门。余宁正脱下那件穿上约等于没有的睡袍,床上放着他的白大褂。
即便什么都被男人看过了,光天化日之下余宁还是有点害羞,看到有人进来立即捞起床上的白大褂展开,挡住身体,脸红耳赤:“你怎么不敲门?”
苏恒文喜欢惨了他这样,“我想了想,觉得你今天还是适合穿这个。”
他把身后的东西拿出来,抖开,那竟然是一套粉色的护士服,很短,目测穿上和浴袍一样刚好遮住屁股,最绝的是两边开了老高的叉,前后就是两片小小的布料堪堪遮住重点部位,随便动作便春光泄露。
男人眼中聚集起炽热又期待的光芒,余宁张目结舌,看着那在自己的白大褂面前耀武扬威的情趣制服,咽了一小口唾沫:“你怎么有这种……这种东西?”
挡在他面前的白大褂简直纯洁得不像话,可怜巴巴地被情趣制服抢去了风头。
苏恒文一点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双眼发光,兴奋道:“之前我就特别希望有一天能看到你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