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家人明明远在另一座城市,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在他的房子里?如果真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他又怎么可能会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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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埃弗隆·怀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模糊的画面。
那是一伙他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他们不知何时闯入了他的家。
当时,他们就那样,堂而皇之的住进了埃弗隆·怀兹在家里,每天出门的时候都会用铁链把埃弗隆·怀兹锁起来,回来的时候才把埃弗隆·怀兹解开,
埃弗隆·怀兹每天都想着如何摆脱这些人,直到有一天这些陌生人却对他曾经用于表演的水箱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他们好奇地走进水箱,当他们进入水箱后,埃弗隆·怀兹从外面将门锁上了。
埃弗隆·怀兹的心跳开始加速,他的脸色因为恐惧和怀疑而变得扭曲。
这不可能是真的,对吧?
这一定是他的失忆症在作祟,导致他的记忆出现了错乱。
那些闯入他家的人,绝对不可能是他的家人。
这一切都太荒谬了,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
埃弗隆·怀兹的内心充满了矛盾和挣扎,他不愿意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他不断地告诉自己,这只是一场噩梦,或者是他的大脑在捉弄他。
然而,那个被锁在水箱里的画面却在他的脑海中不断闪现,让他无法忽视这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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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弗隆·怀兹的手指在空气中抓挠,像是要攥住碎裂的呼吸。下颌骨剧烈抖动,带动下唇被咬得翻出红肉,血珠顺着下巴滴在雪白的病床上。
他的右眼皮突然高频抽搐,带动眉骨狠狠拧向太阳穴,露出的眼白爬满蛛网般的血丝。左脸却僵死般垂着,脸颊肌肉不受控地向下垮,让半只瞳孔陷在阴影里,只剩眼尾斜挑着,盛满浑浊的怀疑。
他突然用掌心狠狠砸向自己的颧骨,指节擦过紧绷的皮肤时发出粗粝的摩擦声。
脖颈暴起的青筋像即将崩断的绳索,随着每一次短促的吸气突突跳动。
埃弗隆·怀兹突然蜷起身子,额头抵着膝盖,手指插头上刚包扎好的绷带,指腹蹭过头皮时发出沙沙的声响,而肩膀还在不受控地痉挛,仿佛有冰冷的手正从后颈一路掐到尾椎。
埃弗隆·怀兹像疯了一样,不停地用拳头猛击自己头上刚刚做完手术的伤口。每一下都那么用力,仿佛要把所有的痛苦和困惑都通过这种方式发泄出来。
鲜血不断地从伤口中渗出,迅速浸透了绷带,然后顺着他的脑袋流淌下来,形成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周围的警员们被这一幕惊呆了,他们急忙冲上前去,试图抓住埃弗隆·怀兹的双手,阻止他继续自残。
然而,埃弗隆·怀兹却像是失去了意识一般,对警员们的举动毫无反应。他的手臂像机械臂一样,不停地重复着捶打动作,一下又一下,没有丝毫停顿。
或许只有这样,他才能暂时忘却那可怕的记忆,或者说,他希望通过这种方式,让自己更快地回忆起那群闯入他家的人到底是谁。
但同时,埃弗隆·怀兹内心深处也在恐惧着,他不敢去面对这个事实。如果真的是他亲手杀了自己的家人,那他该如何承受这样的罪责和痛苦呢?
在这一刻,他宁愿选择逃避,用自残来麻痹自己,也不愿去面对那可能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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