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躲开她的嘴唇,径直把她按在床上,恶狠狠地从后面插入她的身体,起初
她还兴奋地说着一些我听不懂的淫词浪语,不一会儿便是哀号一样的叫床声,她
挣扎着想换一下体位,但被我牢牢地按在身下,几分钟后,她来了高潮,叫声像
是案板上待宰的母猪。
我没停。紧接着,她来了第二次高潮,嚎叫了几声,便软瘫在床上,死了一
般。
我的男根坚硬如铁,但始终没有射的感觉。
与小琳相比,她的阴道有点宽松了,即使在她高潮时我也感觉不到什么被紧
握的感觉。
我的意念始终没法投入这场偶然遭遇的性爱中去,但并不是因为她松松垮垮
的下身。
我的眼前游移着小琳的影子,她赤裸的身体此刻或许正在另一个男人的喘息
中扭动着……
我坐在沙发上,吸着烟,看着那死过去的女人软绵绵地坐起来,点上烟,自
顾着仰着头心满意足地吞云吐雾,我这才细细地打量她赤裸的身体,或许十年前
她还称得上是个很有魅力的女人,但现在,松弛的已不仅仅是她的阴道。
这本是每个女人必经的一步,但我却再无法平复内心升起的恐惧感,我不知
道小琳苍老成她这样的时候,她的生活是否还这样的美好,或许我的焦虑是多余
的,但我的心情却因此无法平静下来。
我捡起她的衣服,扔在床上,淡淡地说了句:「你走吧。」
女人愣了几秒钟,狠狠瞪了我一眼,抱起衣服进了淋浴间。
她摔门而出,我猛吸了几口烟,呛得剧烈咳嗽起来,烟蒂掉落在脚下那空荡
荡、软塌塌的红色杜蕾斯上,烫出了一个洞,很是扎眼。
那一夜,我失眠了,不知何时,外面下起了雨,淅淅沥沥,把夜映衬得可怕
的静,静到我听得见自己的心跳声。
终于挨到了天蒙蒙亮,看了看手机,既没有未接电话,也没有信息,心中不
由得有些失落。
连续的喝酒,无节制的性爱,一夜的无眠,让我头痛欲裂。我站起身,烧开
水,沏了杯咖啡,坐在窗前吸烟,窗外依然灯火阑珊,雨后红绿闪烁的霓虹灯掩
映下,不知有多少痴男怨女正在享受着鱼水之欢,不知是否还有另一段和我相似
的故事正在发生?
再过二十多个小时,我就要离开这座城市了,离开小琳,这会是永别吗?我
不知道。
小琳,这个十多年前与我若即若离的女子,直到如今嫁作贵人妇,我才有机
会真真切切地体验到她最真最醇的美。唉,小琳,难道你我只有这样短暂地的交
汇,才能算是最完美的结局吗?我,该问谁去呢,或许谁也说不清楚。
经过酒店大堂时,我找到大堂经理,让她给我换一个更好点的房间。
寂寂无聊地闲坐了一个钟头,我下楼来到大街上闲逛,街上只有三三两两晨
练的人,偶尔会有清扫车经过,显得有些寂静、空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