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右手去摸她的阴门。
「啊!」丹丹又一声痛苦的呻吟,全身为之巨烈地一抖,同时用双手更紧地
抓住了他的腰;他也忍不住惊叫一声:丹丹阴门的那条伤口竟已经扩大到二厘米
半了!
这个女孩为了满足性欲,竟承受了如此难以想象的痛苦!他突然对丹丹有些
爱怜,他用沾满丹丹鲜血和自己精液的右手轻轻托起丹丹的脸颊:她痛苦地紧闭
双目,一张本来充满了稚气的(姑且不论是否是真的)、可爱的、红扑扑小脸蛋
已经由于失血过多而变成了苍白色。
他突然发现:这女孩很漂亮!自己操了她一个多小时才刚刚发现!他突然控
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把自己的嘴一下子堵在她苍白的樱桃小口上,将舌头伸进了
她的口中,到处乱舔,同时吸吮着,将吮出的唾液全都咽了下去,他觉得很是香
甜。
随后,他用嘴将右手自己的精液吮得干干净净,全含在口中,然后又将嘴堵
在丹丹的嘴上,将这些精子连同自己的唾液吐进了丹丹的口中。然后张开双臂,
将丹丹紧紧地抱住,两个胴体就这样粘在一起。
过了一会儿,继父放下丹丹,翻身下床,给她找出了一些药物,细心地替她
将伤口涂上,而后又找出了一些绷带包扎她的伤口。又将她阴门上缘的绷带掏了
一个小洞,以便于她撒尿,然后把她抱到自己的卧室床上,让她静静休息,随后
回到赵静的卧室,将她凌乱不堪,满是汗水、血液、精液的床着实地清理了一番,
又将窗户全都打开,放一放那异常浓重的臊气。
一切整理妥当,继父便回到自己的卧室,爱惜地搂着疲惫已极、沉沉睡去的
「女儿」,满意地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继父最先醒来,此时已是上午十点多了。丹丹还兀自在那里沉沉大
睡。她将双手枕于头下,小脸偎在了继父怀里,肉嘟嘟的,更觉可爱,继父若不
是对她了如直掌,还真不知道如此可爱的小姑娘竟是如此一个臊货。
继父此时心中非常顺畅,只觉得昨天那一炮干得非常畅美,尤其是最后的那
一管儿精液,射得简直是淋漓尽致,痛快之极。他和女人性交也不只是一次了,
遇到的床上高手也有,但像昨天那样能将他睾丸中的精液抽得那样一干二净的却
极是少有,不由得对丹丹更是刮目相看,爱惜之心犹生。
不由地伏下身去,在她的小嘴上深深吻了一下。继父起身下了床,感到自己
的阳具一阵疼痛,这是由于由于昨晚对「女儿」的「狂轰滥炸」造成的。
直到下午四点钟,阴部伤口的剧痛才使赵静昏昏沉沉地爬起来。她感到一阵
恶心,浑身一点儿力气也没有。她定了定神,穿好了衣服,刚一下地,一阵剧痛
便从阴部传了上来,疼得她「啊」的一声呻吟。
「你的伤还没好,先不要乱动。」继父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对她柔声说到。
丹丹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昨天晚上两人做的事今天冷静下来一回想实在令
人羞愧。她低下头,不知所措地搓着手。
继父没有理会她这一动作,关心地说:「昨天晚上你太累了,我给你做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