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以为要等到小年那天,冉秋叶来要学费,才会见到她呢。
“我说呢,阎埠贵怎么在街口躲着,没有回来。原来是怕贾家求他帮忙啊。”
林静涵回来的时候,倒是没看到阎埠贵:“他又躲了?”
以前有老师来贾家家访,阎埠贵也躲。
何雨柱道:“他躲着不是很正常吗?阎老抠很精明。
他要是在家,一会秦淮如求他,他怎么办?
替秦淮如说情,怕秦淮如最后不交学费,学校的校长找他。
不替秦淮如说情,那就是得罪贾家,甚至易中海也会找他的麻烦。”
林静涵道:“易中海就不能替棒梗出这个钱吗?两块五,又不多。”
何雨柱笑着道:“他什么时候,痛快的出过钱。哪次不是没办法了,才站出来给秦淮如兜底。
不把秦淮如逼上绝路,他是不会出这个钱的。”
贾家
秦淮如的表演,已经开始了一会子了。她哭着,从没嫁给贾东旭说起,现在说到了贾东旭刚死的时候。
“冉老师,不是我不愿意交,实在是我们家没钱。
东旭为轧钢厂的工作,牺牲了,留下我们孤儿寡母的。
我一个人要照顾生病的婆婆,还要养活三个孩子,我实在是……
呜呜……
我的命怎么那么苦啊。”
冉秋叶已经泪流满面了:“棒梗妈妈,我明白你的不容易。
你放心,我明天就回学校,把你们家的情况上报上去。”
秦淮如心里一喜,差点露馅:“冉老师,实在太谢谢你了。你是个好人。我们家棒梗的学费,就拜托你了。”
她一张好人卡,就想让冉秋叶帮着出钱。
不过呢,冉秋叶脑子还算清醒,没有上当:“你放心,我一定尽量为你争取。
要是争取不到,我再来找你。”
秦淮如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满,很快就消失了。
她觉得,她都哭的那么惨了,学校不会不同意的。
他也不想想,学校要是同意,早就给棒梗减免了。
她那二十七块五的工资中,就包括了三个孩子的抚养费和学费。
不然轧钢厂凭啥给他一个学徒工那么高的工资。
冉秋叶道:“你家这个情况,阎老师怎么没跟学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