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就算说了又怎么样?
其他男人连提都不能提一下吗?
协议结婚的人都这么霸道?
腰侧仿佛还留有顾拾手掌的馀温,宣从南感觉被摸过的地方热烘烘的,不一会儿还热到了全身。
他翻身坐起来,忽然也想去洗个澡。
顾拾洗得好慢。
宣从南都把自己等凉了,他还没出来。
那点热意挥散得很快,汗都没出宣从南就好了,他盯着浴室门,里面水声哗啦啦的,打了个呵欠眼皮饧涩。
困了。
顾拾出来的时候,宣从南半梦半醒有些感觉,往旁边让了让给他腾出一个更大的空间。
身边躺了个人,一股凉意袭来,迷迷糊糊间宣从南心想,顾拾竟然用凉水洗澡。
不冷吗。。。。。。
画展只举办两天,翌日宣从南能待在家里——这是顾拾以为的。
他心情还算不错。
吃完早餐,宣从南往书包里装东西,收拾一下。
等他把包挎在肩上时,顾拾才意识到他还要出门。
「画展不是结束了吗?」顾拾哀怨地看着宣从南把书包拉链拉好,「今天还要出去?」
他追问:「去哪儿啊?」
宣从南:「。」
不上班不挣钱,还接连三天离家,是有点「跑野」了。所以昨晚宣从南没敢提前说。
「嗯,」他道,「昨天的画没画完,今天需要接着画。」
顾拾紧跟在宣从南身后,走哪儿跟哪儿,差点踩他脚后跟。
「我中午回来吃饭。」宣从南保证道。
顾拾幽幽地说:「不信。」
宣从南:「。」
人果然不能失信,一旦失信就会被质疑。
顾拾:「你画画的时候,他一直待在你身边吗?」
「不是只有林或,还有他家属林是非。」宣从南认真,「在场三个人都结婚了。」
「我也要去,」顾拾木着脸说道,「这样在场四个人就都结婚了。」
宣从南不自主地笑了下,觉得顾拾还挺可爱。
随即他正色:「不行,你不能去。」拉开门把手,踮脚在顾拾唇上简单地亲了一下,「我中午回来给你带饭,你别做了。」
顾拾是个很好哄的人,他抿唇留吻,道:「好。」
—
说着中午回来吃饭,宣从南又食言了。
明天上午林或和林是非飞国外,今天林或当着宣从南的面画了副油画。
他看得出神,一时忘记了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