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字不提安德妃的处境,反正不论如何,明日便会知晓。
「好,咱们回去……」君冀垂眸牵起女子纤细的小手,两人并肩朝昭纯宫的方向走去。
……
次日一早,御书房便传出旨意,华阳宫安德妃崔氏,废黜德妃之位,赐鸩酒,华阳宫上下一律打入辛者库,终身不得出。
崔庶人所做之事在宫里已传的沸沸扬扬,无人不憎恨。
华阳宫
「我一直以为咱们是好姐妹,可你却怎心对瑶华下手?」锦修容一步步朝崔庶人走去,语气满是质问。
「瑶华还只是一个孩子,你告诉我,你是怎么狠得下心一而再再而三的害她?」
锦修容眼里蓄着泪,那双眸子里有诧异,但更多的却是失望。
「瑶华……」崔庶人的眸子闪了闪,而后道:「瑶华……是我对不起她……」
锦修容不禁冷笑道:「现在知道对不起她了?既是对不起她又为何要害她!」
「我就瑶华这么一个孩子,瑶华对你也一直是敬重,我不明白……」
当初瑶华落水一事她没有怀疑过任何人,夹竹桃一事她怀疑过任何人却独独没有怀疑过眼前人。
她视眼前人为姐妹,可事实却在告诉她,就是她当作姐妹的人却三番两次的设计陷害她的女儿,这让她如何忍受的了?
「没有什么好不明白的……」?轻?吻?梨?子?整?理?崔庶人笑了笑,「就算是重来一次,我也还是会这么做的……」
锦修容眸子一冷,扬起手便往崔庶人脸上一挥,后者被打的偏过了头。
「你打吧……」崔庶人抬起头,不甚在意的道,像是感觉不到疼。
「以前算是我瞎了眼,识人不清,是我这个做母妃的差点害了瑶华……」锦修容自嘲的笑了笑,随即转身离开。
傍晚,李德领着几个太监进了华阳宫的正殿,其中的一个小太监手中端着一个托盘。
「崔庶人……」李德弯身唤了一声,随即侧开了身子。
身后的小太监将手中的托盘放在了案上,上面是一盏白瓷酒壶,以及一只杯子。
崔庶人的目光放在那托盘上,半晌后才移开,「我最后……想见见昭妃……」??|
李德摇了摇头,「昭妃娘娘如今在昭纯宫里安心养胎,不便出宫。」
说完,李德便转身出了正殿,他身后跟着的小太监紧跟着,还将殿门关了起来。
莫约半个时辰的功夫,华阳宫内便传来崔庶人自裁的消息,自此宫中再无安德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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