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嘉衍一脚踹开房门,只听得“砰”
的一声巨响,那扇木门在他的猛力撞击下,摇摇欲坠,仿佛下一刻就会散架一般。
他大步流星地冲了进去,一眼便望见了屋内的场景——一个年幼的孩子正手持鞋帮,对着一只蛊虫穷追猛打,嘴里还念念有词:“坏虫虫,你竟敢偷学爹爹走路!
看我不打死你!”
那孩子年纪尚小,大约只有四五岁的模样,粉雕玉琢的小脸因为生气而涨得通红,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瞪得浑圆,腮帮子鼓鼓的,看上去可爱极了。
而那只蛊虫则在孩子的追打下四处逃窜,左闪右躲,好不狼狈。
就在段嘉衍准备上前阻止孩子的行为时,突然间,一道银光闪过,一只银貂如闪电般从窗外窜了进来,径直跃上了院子里的那棵大槐树。
银貂的速度极快,犹如一道银色的闪电,眨眼间便消失在了茂密的枝叶之间。
紧接着,只听得“哗啦”
一声,那银貂的尾巴如同鞭子一般狠狠地扫过,一个灰衣人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从槐树上直直地跌落下来。
贼人蒙面巾被念苏扯下,露出张爬满蛊纹的脸:"
蓝姨婆的徒孙。。。。。。"
苏丹银簪抵住贼人喉头,"
说!
傀儡蛊从哪得的?"
"
在。。。在祖陵接骨木下。。。。。。"
贼人话音未落,七窍突然钻出赤蚁。
怀瑾的算盘珠凌空截杀毒虫,北斗胎记映出贼人后颈刺青——正是药王鼎缺失的鼎耳纹!
云疏把虎头鞋套在贼人脚上:"
让你也尝尝痒痒刑!
"
鞋底雄黄粉灼得蛊纹暴起,贼人痛嚎着滚向药田。
念苏吹响骨笛,越冬麻雀衔来断肠草叶,将逃窜的毒虫钉死在田埂。
"
留活口!
"
段嘉衍的军靴踏住贼人背脊,赤芍胎记蔓至脚踝。
男人扯开贼人衣襟,心口处缝着半张婚书——正是当年被调包的那封!
“这……这怎么可能?”
男人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