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在。
我在教官办公室的休息间里。
教官大概懵了,反应过来后立刻锁紧了全部门窗,手忙脚乱地扶住我的身体,手指僵硬。
我不理他焦急的询问,扯开衣领紧紧贴上去,往他耳边小口吐着热气,“教官……”
教官脸色很难看,重要的是,他在脸红,眉头微皱,唇角轻抿,交织成一副隐忍难耐的矛盾表情,轻声自言自语,“……抑制剂对无定义性别者不起作用,该死。”眉心狠狠拧成个疙瘩。
他想推开我,手却不使力,反而将我的腰越箍越紧。
我伸手去摸他腿间的反应,阴茎隔着裤子顶弄我的手心,烫的吓人。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得意地,“教官。”
“你咬我一下。”
我侧头给他看我的后颈,上面有块凸起的软肉,那是我的腺体,“咬一下。”
我看见教官狠狠闭上眼睛,额头淌下细密的汗水。
他在极力抵抗Omega信息素的生理诱惑。
我不禁要佩服他,无定义性别者的信息素效用更强,如果是大街上随便拎来的Alpha,肯定早就失去理智扑上来了。
“我无法标记你。”他深呼吸,然后定定看着我,“我算不上是个Alpha了,应容。”
我知道,但那又怎么样。
摘除腺体的后果——Alpha身体遭受重创,实力大幅削弱,失去信息素、易感期,无法再标记Omega,容易受到其他信息素的影响。
但那又怎样?
我只想他咬我。
咬我腺体。
咬我头发、耳朵和脖颈。
咬我嘴唇,吸两下,然后伸舌头。
我想他在我身体上留下蓝莓的气味。
无论是用嘴,还是用他被我抓在手里跳动着的、滚烫的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