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礼亲王的分析,赵琮量忍不住反驳一句。
他的母亲来自皇城内某座世袭罔替的侯爵府邸,这些年,侯府总是刻意与礼亲王府保持距离。
“你懂什么!”
礼亲王提高了音量,开口呵斥。
赵琮量垂手低头,倔强的保持沉默。
“嗯?你站那么远做什么?”
礼亲王终于发现了不断拉开的距离。
“怕挨踢!”
赵琮量如实回话。
“混账,还不快点上前!”
“儿子不敢!”
“你敢违抗本王的命令?”
“儿子明日要入宫给老祖宗请安。”
无奈之下,赵琮量只得搬出宫中的那位大神。
“你什么意思?”
礼亲王的语气中有了一丝丝阴森的味道。
“父王就不怕儿子向老祖宗告状?”
说完后,赵琮量继续后退,最后在门口站定。
“不错,居然敢威胁你的父王了!”
礼亲王呵呵笑了起来,听得赵琮量的后背有些发凉。
“儿子哪敢威胁?儿子是怕被您踢出个好歹,不好向老祖宗解释。”
赵琮量冲礼亲王拱手求饶。
“滚!”
礼亲王没让他等上太久,从嘴里吐出一个不太文雅的动词。
赵琮量如释重负,弯腰告退。
看着这家伙落荒而逃的背影,礼亲王的脸上添了些许无奈。
先帝与礼亲王一母同胞,礼亲王当年都会向他发起不留余地的挑战,更何况当今只是礼亲王的侄子。
尽管如今他已没了争夺帝位的心思,可不代表他打算向皇帝俯首称臣。
千算万算,没想到自己费尽心思栽培的继承人,彻底投靠了皇帝。
礼亲王认为,自己之所以在许多方面配合皇帝,完全是为了这个逆子。
提到配合,礼亲王想起皇帝前段时日的叮嘱。
睿亲王与平亲王羽翼丰满,在皇城内的影响力丝毫不逊于礼亲王府。
四皇子的爵位虽然不高,可手中握有兵权,又经历过大风大浪,自保绰绰有余。
五皇子下落不明,六皇子躺在渔阳山,也不用礼亲王操心。
剩下的八位皇子,都是礼亲王需要关注的对象。
听说德太妃前几日在八皇子的府邸,以雷霆手段处置了十余名太监侍女,看来已经有人将手伸进了这几位皇子的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