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烛燃了大半,房里才又安静下来。
晚余浑身都散了架,鬓发凌乱地躺在床上,似嗔似怨地看向祁让,想控诉他,却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
祁让怕压到她,一只手撑在她身侧,近距离地看她。
看她潮红的脸颊,看她迷离的眼睛,看她渗了细汗的光洁额头,怎么都看不够,恨不得就这样与她腻歪到天荒地老。
“晚余……”他哑声唤她,低头去吻她的唇,在她唇齿间呢喃:“这回,好不好?”
晚余喊得太久,喉咙又干又哑,费力挤出一个字:“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