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超,你为什么要绑架一个可怜的孩子?你和她有什么仇什么怨?”
“胡子超,去年帝都的酒吧斗殴事件,你是怎么摆平受害人的?”
“胡子超……”
不等拽哥回答,媒体们像是发现了更大的新闻似的,齐齐涌向另一边。
拽哥回头,正看到走出大厅的林夕。
警察跟她握手。
媒体们蜂拥上前,喀嚓声不绝于耳。
直到这一刻,拽哥才确信,他是真的栽在了林夕手里。
“林夕,林夕……”
一想到绑架囚禁要判刑五年起,求生的本能占据上风。
拽哥疯了似的扑向林夕,“林夕,我没有恶意,我就是想跟你开个玩笑,仅此而已!你跟警察说,我们是朋友,你放过我这一次,好不好?”
“小花没事不是吗?我保证,我向天发誓以后再也不会做这样的事了,求你……”
警察止住了拽哥,拽哥依旧在疯狂乞求林夕。
林夕不为所动,“玩笑?你的玩笑,差点害死一个孩子!拿人命开玩笑,你罪有应得!”
拽哥眼里的光彻底熄灭。
林夕和江夜走出帝都机已是傍晚。
大片的晚霞夹杂在帝都的繁华里扑面而来,过去的两天两夜仿佛一场梦。
法拉利疾驰驶入夜色,林夕气若游丝,“累死我了!”
白天去救助站,跑派出所。
晚上去垃圾场,跑殡仪馆。
明明只去了虞城两天,可林夕觉得她仿佛忙碌了一周多。
直到这会儿看到熟悉的夜景,才终于有种活过来的感觉。
可蚀骨的疲惫如影随形。
“少爷,你这几天别找我了……我要晚出早归,休养生息!”
林夕靠在副驾轻声哀嚎。
换做往日,江夜会笑她,瞧你那点儿出息。
可今天,他干脆利落,“好!”
早起餐厅里那个怪怪的少爷再次上线。
车子停在店门口,店里满满当当的。
一眼看去,不像是个宠物用品店。
倒像是……鲜花礼品店。
林夕下车进门,何哥迎上来,顺着林夕的视线介绍道:“这是陈大爷送的,那是路小姐送的……还有那些,不知道是谁送的!”
桌上的花束足有十多束。
挤得花团锦簇。
洋牡丹的花头都快垂进鱼缸里了。
大红哀嚎连天,【夕啊,这花瓣长得也太密实了吧?鱼的密集恐惧症都快要发作了!】
地上的月饼礼盒大大小小,香味透过盒子飘了出来。
龟友们伸长了脖子,【夕啊,给龟一口五仁的!龟要为五仁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