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南江只需要忙我就行,回了南江肯定要忙的人更多啊。”
“他什么时候忙完?”
“那你可得等一会了。”陈舒挽坐在椅子上吃了口煎蛋,在嘴里咀嚼片刻后露出坏笑:“因为我也想忙。”
“跟江流说一句,我有正事跟他说。”
“哦。”
陈舒挽又起身走过去敲了敲门。
“江流,她有正事要跟你说。”
“是谁啊?”
陈舒挽没有回答,而是对着手机问了一句:
“忘了问了,你是谁啊?”
“陈舒挽,你有毛病是不是?”
手机里的声音有点恼怒,像是要冲进屏幕把人撕碎。
“啊~”陈舒挽故作惊讶的说着:
“我想起来了,姜总是吧?关于我的记忆,江流记起来了。”
“你有病吧,跟我说这个干什么?”
“衣锦不还乡如锦衣夜行。"
"你觉得恢复记忆了我会怕你?”
听着姜羽贞嘴硬的话语。
陈舒挽什么都没说。
只是一味的把手机放在门板上。
“姜总,听听,二十岁的江流龙精虎猛,但是他输出量有点大,照这个趋势下去,等到你千辛万苦上岸的时候,指不定他变成什么样子了。”
“你到底要说什么!”姜羽贞明显破防了。
“要不要听听我的计划呢?姜总?我不仅是专业的,还有新鲜出炉的战绩做担保。”
“不需要。”姜羽贞这一生从不受制于人。
“哦,那你再听一会吧。”
陈舒挽不语,只是一味的循环这个动作。
在五分钟后。
一生从不受制于人的姜羽贞终于说话了。
“你有主治医生都没有的治疗方案?”
“试一下总比现在强的多。”
“我现在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