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动里只射了一次,涛姐语言一粗俗,我忍不住又勃起了。
正按着我大腿的婉儿,坏笑着冲我抛个媚眼。
「那也是熟人。
一个哥们的女友,跟着别的男人来的。
什么事这是!
」
「那你就把她操了?」
「我不操,她还不一定放心呢。
互相保密呗。
」
涛姐笑笑,我有些疑惑,但又不知从何说起。
场面一时沉默,只有揉筋压骨的咔嚓声。
「弟弟,第一次聚众解放天性,感想如何?」
「就……来的人比我想的年轻。
一半都是二十多岁,我这个年纪。
」
「是啊,时代变了……」
涛姐自嘲般一笑,朝我摆了摆手。
「现在的年轻人,就你这个年纪的。
钱都赚不少,但离房价差得远。
可不就都拿去快乐了。
」
「他们真的快乐吗?」
「弟弟你不快乐吗?」
我也说不准。
可能我就是个神经病,摸的时候小鹿乱撞,射的时候慷慨激昂,提上裤子道貌岸然,闭了眼又仓皇失措。
涛姐见我沉默,也只得继续开导。
「反正老生常谈了。
你要哪天买房,肯定快乐的很?但你买房前辛苦攒钱的时候呢,交房后还贷的时候呢?至于做爱,插了就射,射了就爽,想这么多干吗……」
涛姐本想让婉儿和小茜再伺候伺候我,消耗一下跟李飞宇谈工作时的积攒的精液。
但我对她这「快乐理论」有所质疑,便也没什么心情。
道别的时候,涛姐流露出我从未见过的悲伤情绪。
我本来还不太肯定,到家后看到微信,才彻底明白过来。
原来涛姐过两天就让小茜、婉儿、静静回老家了,三女的私人联系方式都留给我,说我想泻火就私下联系她们。
也许涛姐知道些什么内情,嘴上喊着不用怕,不是第一次应付严打。
但实际说出的话、做出的事,一个比一个悲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