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炮灰任务:寡妇门前是非多,一哭二闹三上吊。
】
兰烟穿过来已经有半个月了。
这次的原身是个远近闻名的寡妇,十几岁时便被家里人用五十块钱的价格卖掉,五年后前夫死了,又以二十块的价格卖给了隔壁村的打铁匠,结婚三年又死了。
一共克死了两任丈夫。
从此之后,她克夫的名头就传了出去。
哪怕让长得再漂亮也没人上门求娶。
而原身正好缺乏安全感,不喜欢一个人独处,只能靠着不错的皮囊搜刮钱财,又或者是靠着刺绣的手艺,养活自己。
“云姐,又来瞧男人啊?”
大婶上下打量着她,眼里带着嘲讽,实在是对她那搔首弄姿的姿态感到鄙夷。
这都嫁了两次人家了,还这么不安分,天天穿成这样子勾搭男人。
兰烟点点头,淡淡笑道:“是啊,我瞧你家那位身强体壮,看上去不错。”
大婶脸色极其难看:“你可别打我老公的主意,他老实本分,可瞧不上你这样的。”
“说句玩笑话你还当真了。”
兰烟轻描淡写的瞥了她一眼:“他能找你这样的,我也看不上。”
“那也不像你,都死了两任老公,这村子里没人瞧得上你!
还整日不知羞耻的穿成这样到处瞎逛。”
“心脏的人,看什么都脏。”
兰烟穿得是自己缝制的衣服,只是身材好,才显得凹凸有致,换别人来穿,也是正经衣服。
她往北边走去,那里是一片梯田。
日头正晒,有一群年轻的青年们正在除草。
男人推了推旁边的肩膀,努了努下巴:“哎,那姐姐又来了。”
旁边的人转身看去,眼睛一亮,但很快又压制下来,不敢表现出什么想法来,生怕被别人看出来自己的心思,还假模假样的说了句:“这寡妇又来倒贴。”
70年代,正是文化大革命期间,许多文化青年被派到农村接受“再教育”
,需要通过劳动换取口粮。
兰烟拿出凳子,坐到梯田边上,慢悠悠的盯着那位从头到尾就没看过自己的人。
其他人都穿着发白的中山装,只有他穿着崭新的衣服,袖子随意地卷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
兰烟缓缓问道:“江知青,你累吗?”
“我累,然后呢,你帮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