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伯特坦然点头,斜睨着老人。
怎么?
难道有什么问题吗?
是你不能骗人?还是我不能被骗?
“这……”
老人在得到毫不动摇的肯定回答之后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忍不住失笑出声,唏嘘地摇了摇头。
“……哈哈。”
已经多少年没有人敢用这样的话来质问他了?
一百年?
还是一千年?
随着时间流逝,老友凋零,故人们渐渐离去,他的身边越来越清冷。
教会的信徒们将他视作与神明沟通的桥梁,对他愈发敬重,甚至是已经将他视作行走在凡间的神明来对待。
所到之处,已经无法再看到与他平视的目光,只能看到一众跪伏在地的身影。
烈日教皇对于这样的变化默默接受的同时,也深感无可奈何。
强者是孤独的。
这是他们必将承受的宿命。
而现在出现了一个异类。
一个能够完全无视他们之间天渊之别般庞大实力差距的放肆少年。
敢于直视他的眼睛,敢对他开恶劣的野史玩笑,甚至敢当面质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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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的是,有很多很多年都没有遇到这样的家伙了……呵呵。
老朋友,这就是你所选定的继承者吗?
可惜,他不是吾主的信徒,连口头上信奉的浅信徒都不是。
不然的话,我可就要跟你好好争上一争了呢。
“或许,正如你所说,我确实是欺骗了你,没有告诉你完全的真相。”
伊万森教皇露出了笑容,承认了自己之前对赫伯特的引导,然后很快发问道:“但是,你要不再仔细想想,我难道就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吗?”
你觉得,我真的就只是在坐视他们死亡吗?
“您做了吗?”
赫伯特眉头微微蹙起,忽然心念一动,试探道:“包括现在与我的交谈,其实也是您计划的一环?”
“可以这么说。”
老人愉快点头,对少年的反应速度很满意。
“可是,我又能为你做些什么呢?
赫伯特有些不明白,费解地问道:“我不知道您对我抱有了什么样的期待,但我不觉得我拥有足够做到你所期望目标的能力。”
我能做些什么?
我现在除了编点野史,好像也没办法真的干些什么啊。
“如您所见,我只不过是一个刚刚迈入传奇的小辈。”
他摊了摊手,强调自己的“弱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