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一笑,“好,我说实话。”
对他来说,无不可言之事,如果任何一个女人主动问他,你是不是“出轨”了,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他总会坦然地回答,不会有丝毫的隐瞒。
静姨的想法跟这种还不太一样,不管他在外边有几个女人,她都接受,唯一担心的是他的身体,害怕他这么纵欲,身体会垮。
“你整天在外面胡来,回家还要捣乱,这里就会不难受吗……”纤长白嫩的手指点在那东西的上面。
不过真别说,剃了毛还挺好看的,就是怕往后长出毛茬来有点扎人,摸上去像是青茬一样。
“不会。”他未经任何思考,脱口而出,“很爽。”
甚至有些贪恋大脑放空什么都不去想的那种贤者时间。
“哼,小色鬼。”静姨微红着脸,用手指撩了撩鬓角的头发,归拢到耳朵后面去了,“只怕是难受,也自己强撑着,姨还不知道你,男人都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静姨想起了自己的父亲,在她小的时候,经常买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回来泡药酒,喝了之后红光满面的,第二天又抱怨自己腰疼……
“没有,姨,我真的没骗你。”他有些无奈,“那嫪毐可以用下面那个转车轮,可见男人跟男人之间是不一样的……”
静姨啐了他一口,“说什么呢。”
那岂不是跟驴一样了。
那东西太大了也不好,静姨下意识抬起头瞟他一眼,她现在就有点受不了。
家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也就在饭桌上肆无忌惮的说一些少儿不宜的事,肉麻的话,这是人之常情。
尤其是在爱人之间,这是最简单最便捷获得刺激和激情的方式。
被她这么一打扰,顾青檀也就不在信马由缰的想一些事情。
吃完饭,静姨留在厨房里收拾着碗筷,顾青檀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喝着跟枸杞泡菊花茶,低头回着消息,喝完茶水随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过了一会儿,静姨忙完了,却没有第一时间去找他,而是先回自己房间冲了个澡又换了一身白色碎花的旗袍,雅致秀气,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
她旗袍里面什么也没穿,怀着兴奋而又略带羞涩的心情,朝顾青檀的房间走去。
今晚家有没有其他人,都不用说,肯定是要一起睡的。
静姨轻轻地打开门,悄悄地走了进去,发现他正在坐在书桌前面,背对着她。
她没出声,斜着身子自己乖巧的躺到了床上,而顾青檀写完手里的句子,然后放下了笔。
两人之间有一种超乎寻常的默契,就像是老夫老妻一样。
这一切其实早有先例,顾青檀高考的那段时间,每逢周末回家住,也是先写完作业才能玩,而静姨也一直都是这样陪在他的身边。
上了大学在外面在租房子住了,才渐渐断了……
顾青檀来到了床上,静姨立刻用双手紧紧的抱住了他。
他的手渐渐地顺着旗袍的那专为男人剪开的一道开叉处探进去,朝深处伸了进去。
灯光下,她的长腿修长而诱人,还会反光。
静姨咬着嘴唇,刹那间,就感觉除了心以外整个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都是他的了。
二十岁那年,来到城里打工,想要赚钱结婚,没想到钱赚到了,却赔上了自己的一辈子,这辈子都不需要结婚了。
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她在心里一直把青檀当成自己的亲儿子。
如果身为养母,喜欢用这样的方式,表达对儿子的爱,儿子也愿意接受这样的方式,那就并无不可。
顾青檀得意一笑,手微微偏转一个角度,如蜂儿极轻极柔地刺进鲜嫩的雌蕊。
很快,她在他的手上绽出花香,洒在他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