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三天,聂云夜夜春宵。
原本白阿绣和任盈盈还有些担心他身体吃不消,但看到凌霜华、曲非烟、蓝凤凰几女第二天个个躺到下午才起床,而且都是筋疲力尽,不堪伐挞的样子后,总算对聂云的战斗力有了—个明确的认识:这家伙就是一个怪物。
第七天晚上,轮到最纯真善良的小仪琳的洞房之夜了。
这个清秀绝俗的少女除了没被破身,身上其他地方都被聂云玩了个遍。
“今天洞房,她会不会发现我当初在骗她?”聂云走到门前,心里暗自嘀咕。
“吱呀”一声,聂云推开房门,却见仪琳像被惊到一样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师……师兄……”少女只说了半句话,两抹酡红已经飞上两颊,两只手更是紧紧握在一起。
“琳儿……”聂云上前一步,伸手向那纤纤细腰搂去。
仪琳身子一颤,已被聂云揽在怀中。
聂云望着她在烛光下分外娇艳的俏脸,忍不住低头亲了一口。嘴唇到处,感觉到一股滚烫。
“嗯。”仪琳轻哼一声,身子都有些软了。她闭上双眼,却半天不见聂云行动,抬头一看,却见聂云正目光灼热地盯着他。
“师兄……你看我做什么?”少女边说边摸了一下脸,“是不是我脸上的妆花了?”
“真没想到你这一还俗,比当初更美丽千倍万倍!”聂云感慨道。
当年的小尼姑脱去袈裟,穿上嫁衣,青丝如云,俏脸如花,在红烛的掩映下,越发清秀绝俗,宛如仙子临凡。
听到聂云的称赞,仪琳只觉得耳根发烫,羞道:“师兄就爱说笑,哪里有那么好?”
虽然嘴上这样说,但心上人的赞美依然逗得少女美眸含笑,嘴角弯弯。
那清纯中透着柔媚的表情看得聂云心中欲火升腾,他托起仪琳的下巴,猛地吻上她的小嘴,舌头伸人她唇齿之间,肆意纠缠着那柔滑的丁香小舌,扫荡少女檀口每一寸角落。
仪琳一下子呆住了,脑里一片空白。
她自幼修佛,从来没有接触过男女情事,更别说了解。
而聂云这几年见她都是在白云庵内,也不好有什么亲密接触。
不戒和尚和哑婆婆又都是性急粗心之人,结婚前只是—味叮嘱仪琳保护自己,不要被人欺负,根本没有像白阿绣母亲那样悉心教导,关于闺房之事虽然简单说了几句,但基本就和没说一样。
所以虽然已经拜过天地,但天真纯洁的她根本不知道所谓的洞房花烛夜意味着什么。
此时小嘴被聂云吻住,既不懂拒绝,也不懂迎合,更不懂换气,只是傻傻地任由聂云肆意品尝着她的香唇嫩舌。
过了一会,仪琳实在憋不住气,连忙将聂云推开,大口地喘息着。
此时她那娇嫩的嘴唇已经被聂云吮得有些红肿,白皙的脸颊也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更增艳丽。
“春宵难得,不如早些安歇?”聂云此时早已按捺不住,低头在她耳边说道。
“都……都听师兄的。”仪琳将头埋人聂云怀中,含含糊糊地说道。
聂云将少女放倒在床上,促狭地问道:“穿着衣服可不好睡觉,琳儿是想自己脱还是师兄帮你脱?”
仪琳不敢看他,两手握住胸前衣襟,低声道:“我……我自己脱,你……你先转过去,等我脱完喊你再转过来。”
聂云转过身去,几下脱光衣服,听着身后的动静,猛地—个转身。
“啊!”仪琳一声娇呼,连忙拉过被子裹住自己,又羞又急地说道:“师……师兄,你怎么转过来了?”
虽然少女拉被子的速度很快,但惊鸿一瞥间,那玲珑曼妙的身段和莹自如玉的肌肤还是让聂云尽收眼底。
聂云笑着爬上床,将把自己包成粽子的仪琳搂人怀中,戏谑道:“你我已是夫妻,还有什么不能让我看的?你看看我,在你面前可是毫无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