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干什么!”单雪吟虽然早已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是,仍然心慌意乱的问道。
“干什么?”韩天欲邪邪一笑,“这还不明白?我们当然是要做自古以来的第一等大事!”
“你,你放手!”单雪吟红着脸,在韩天欲的怀里微微挣扎着。
“雪吟,你真的想让我放手吗?”韩天欲微笑着看着身下脸色绯红的少女。
一双魔手却不安分的在她的身上肆意走动,“雪吟,哪一次你都是这么说,但是,哪一次你都疯狂的要命,你说,我应不应该听你的?”
“你,放手!你这个淫贼!”单雪吟两只手撑住韩天欲的胸膛,用力向上推,可是,堂堂的天山女侠,武功未被进制,却一点内力都没有用上。
“有这个力气,还是赶快给自己想一个借口吧。”韩天欲微微一笑,紧紧盯住单雪吟的一双妙目,“这样你的心里会好过一些。”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单雪吟轻轻的喘息着,红着脸把头偏向了一边,不敢与韩天欲对视。
“其实,你非常喜欢这种感觉吧?”韩天欲轻轻的亲了一下怀里美人的耳垂,“你沉迷在这种夺魂摄魄的感觉里不能自拔,可是,你的心,却阻止你自己承认这种感觉。既然如此,那么你就找一个理由,把所有的罪过都推到我的身上。这样,你就可以完全无所顾忌的享受这种感觉!”
“你在胡说什么!”单雪吟急急的申辩道,“你这个淫贼!”
“呵呵,没错,我是个淫贼,不过,如果我不是淫贼,你有机会享受到这种快感吗?”韩天欲笑着说道,看着怀里默不作声的单雪吟,“美人,你应该怀念那种感觉,在那种感觉里,你完全可以不顾及自己天山派掌门的身份,不顾及江湖中复杂难言的形式,完全的放开自己,在那个时候,你只需要做一个女人,尽量去满足你自己,其他的,有我挡在前面。”
说着,韩天欲慢慢的解开了怀里美人的衣襟。
单雪吟微闭着眼睛,发出一阵阵的呢喃,尽管如此,却难以掩饰那眼角眉梢透出来的渴望。
那种欲望高涨,偏偏怕外面的人听见,暗自压抑的样子,真是分外的让人怜惜。
韩天欲邪邪一笑,飞快的退去了身上的衣服,举臂一揽便将单雪吟抱起胯坐在自己腿上,手用力一扯,那身天山派的衣服便片片掉落,使得腰部以下空空荡荡,再无一丝遮掩。
与此同时,韩天欲也松开自己的腰带,掏出已呈一柱擎天之态的肉棒。
韩天欲双手抓住单雪吟的腰,用力向下一按,同时自己腰部狠狠向上一挺,硬若铁棍的肉棒便熟门熟路的挤入了花径,直没三分之二处。
“呜——”单雪吟猛然扬起螓首,口里溢出一声低沉的痛吟。
原来,韩天欲行为极为狂野,但单雪吟的身子却没有做好足够的准备,花径幽穴里只是微微湿润,根本不能顺利一下子的容纳韩天欲胯下那硬如生铁、粗若儿臂的肉棒,所以韩天欲的强行突破带给单雪吟的只有撕裂般的胀痛。
看到单雪吟秀眉紧蹙的痛苦模样,韩天欲头脑为之一醒,忙按住不动,在她耳边低语:“对不起,雪吟,是我太激动了,一时没能控制住。”
单雪吟眉头依旧紧锁,甚至连身子都因此痛得微微颤抖,恨恨道:“你一来就这样,弄疼我了,看今晚谁服侍你!”
一边说着她一边死死搂住韩天欲的脖颈,胸口紧贴韩天欲的胸前,饱满的双乳被压成圆饼状,与此同时,她腰一沉,臀部完全坐在韩天欲的大腿上,将韩天欲余下的三分之一棒身吞没进花房里。
“嗯啊!”单雪吟发出一声低低的闷哼,蛤唇口那里似乎被撑裂了,使她感到一阵阵揪心的疼痛,整个身子一下子绷紧。
可是随之而来的是花心深处的一团嫩肉被狠狠撞击了一下所带来的极端酥麻,如电流一般窜遍她全身,使她身体每一处关节似乎都僵直了。
韩天欲见单雪吟如此猛烈的将棒身完全容纳,心中不由得一惊,生怕弄痛了雪吟,连忙向下看去,并没有血液渗出,于是心下稍安。
“雪吟,你不是说很疼吗?”韩天欲正试图说几句,却被单雪吟突然吻住嘴唇,滑嫩的舌头在韩天欲的嘴里长躯直入,一双粉臂死死的搂住韩天欲的脖子,十指几乎掐进韩天欲肩膀的似里,已压成圆饼状的双乳继续紧贴,似乎要将胸前的两团肉压回自己的身体里。
这一刻,韩天欲恍然大悟了,你知道雪吟现在要的就是暴风骤雨而不是和风细雨,尽管她的肉体一时吃不消这样的节奏,但心理上会感到无比的满足。
回到天山派这段时间,她每天面对的都是数不清的事情,还有尔欺我诈的江湖,她些怀念那段在自己手里的日子。
那是她有生以来,过得最无忧无虑的一段日子,何况,他还能带给自己的冲击灵魂的快乐感觉。
此刻对她来说,治疗心理上的创伤要远远优先于身体上的创伤。
想通了这一点,韩天欲再无一丝顾虑,他一手托住单雪吟的臀部,向上一抛,直压在她花心深处嫩肉的龟首急速后退,直到凸起的龟棱卡在蛤唇处方才停下,然后手一松,她整副娇躯便直贯而下,花房里的层层媚肉被肉棒重新挤开,再次直抵那滑滑嫩嫩、娇弹无比的花心,整个过程是又快又狠,力大势猛。
“啊……好……深……啊……”
单雪吟粉臂紧紧环住韩天欲的脖子,双唇疯狂的印在韩天欲的脸颊、口、鼻等。
韩天欲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只见韩天欲连撕带扯,单雪吟身上得衣服尽数褪下,里面的紫红色肚兜也被半挂在肩上,然后轮流捏着已经压变形的双乳,五指肆意揉捏,指尖不时刮蹭着勃起如珠的紫红蓓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