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因为刚才的战斗而一片狼藉的台阶,薛茹月又转头对下方说道:“清印,你负责将广场与台阶修复,直接从山下找石匠,费用从宗门里出。”
清印也对着薛茹月拜了拜,随即目送新掌教的背影消失在正一殿的玄关中。
等到清于带人将掌门居室中原来属于白山老祖的东西清理走,已经是一个时辰以后的事情了。
临走之前,清于还特地问了李翰林的事情,可薛茹月并未有作正面回答。
“清于,你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李翰林那边他也有他自己的打算,不要需要你再多问。最近如果发现朝廷特使前来,第一时间通知本座。”
“掌教,我们是不是要和朝廷……”
清于悄悄抬起头,却对上了薛茹月冷厉的目光:“有一些事,不要多问。”
清于只得将剩下的半句话咽了下去四个内门女弟子使了个眼色,五个人带着原来属于白山老祖的东西,离开了正一殿。
玄关缓缓闭合,现在殿内只剩下清萍清柔,以及刚刚坐上掌教位置的薛茹月了。
她伸手解开了清柔被点住的穴位,轻轻端坐在原来属于白山老祖的位置。
“别装死了,本座知道你已经醒了,清萍!”
这会儿躺在地上的清萍才一个激灵爬起来,急忙做俯身状,与清柔一起望着居高临下的薛茹月,浑身剧颤。
“怎么了,刚才在广场前,还飞扬跋扈,一副想要杀了本座的样子?怎么现在又抖得和筛糠一样,本座似乎并没有把你们怎么样吧?”
“清萍不敢,清萍那是一时冲动,那才……”
薛茹月冷哼了一声,用白色的靴尖轻轻挑起面前清萍的下巴:“看来白山老头根本没有教会你们什么叫做摇尾乞怜?连一条狗都当不好,亏得白山老头还能看上你们!”
“清柔,清柔愿意奉掌教为主!掌教要奴婢……往东,那奴婢绝不敢往西!”
清柔根本不敢看薛茹月一眼,说完这句话之后,头更是低了下去。
“现在知道奉本座为主了?但本座看你问起少主的时候,眼睛都亮了起来!怎么,觉得若是你有一天攀上了少主的床,就能一飞冲天了么?做梦呢骚货!连本座都难爬上少主的床,你这不要脸的骚货也想癞蛤蟆吃天鹅肉?”
“清柔……清柔不敢……还请掌教降罪!”
“哼,还算老实。毕竟本座当着正一教的面保了你们。但本座也知道,你们现在依附于本座,不过是看本座比较强大而已。说不定以后正一派又来了个比本座还要强的,恐怕你们早就摇着尾巴倒贴过去了!”
“不会!不会的!奴婢奉掌教为主,绝不会行那忤逆之事!”
“清萍只忠于掌教,绝无二心!”
看着清萍清柔拼命表忠心的样子,薛茹月将头枕在座位上。
“行了,你们现在醒悟倒也不算晚,但是死罪难逃,活罪难免。从今往后,你们两人没有本座的允许,不得踏出正一殿一步。若是谁有违反……”
薛茹月顿了顿:“她哪一条腿先迈出去,我就打断她的哪条腿!”
清柔清萍两人满脸颓唐,命是保住了,只不过自己再也没了自由。
可只听薛茹月话锋一转:“话说,平日里那白山老头是不是就在此,将你们两个剥光了衣服,按在地上操弄呢?”
“是……”清萍答道。
这问题虽然有些尴尬,但毕竟不是大庭广众之下倒也无甚。
“那好,你们两个站起来,把衣服脱了,让本座好好欣赏欣赏!”
清萍和清柔先是一愣,然后对视了一眼,随即低下头小心翼翼的解开连身道装的盘扣。
随着连身道装落下,只余上半身的粉红肚兜,而下半身则完全真空。
满是黑色绒毛的私处已经粘成一撮一撮,显然那白山老头平时不让她们穿亵裤,只为了就地解决比较方便,撩起裙子就能狠操一番。
“啧,不知道其他正一派的弟子知道你们的道装下面连亵裤都没有,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两女红了红脸不敢说什么,只是自顾自的脱下衣服,不一会儿,遮体的肚兜也被除去,露出两人如瓷碗倒扣一般的乳房,最后抬起腿将足上套着的长靴除去,与连身道装一起整整齐齐的摆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