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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第2页)

(四)关于柯瓦廖夫

座谈会上,有人质问高岗向柯瓦廖夫泄露中共党内矛盾的情况,说刘少奇的坏话,说刘少奇打击他,等等。现在一些书刊也大谈此事。实际情况究竟如何?

柯瓦廖夫是l947年到东北的,名义上是中苏铁路的苏方代表,实际上是苏联在东北的专家总顾问。l949年12月回国,以后没有回来。

高岗回忆说:“当时,东北局由我负责与柯瓦廖夫联系。他曾经跟我谈起:‘斯大林把东北的大城市交给蒋介石,不给你们,是要你们把力量组织起来抢天下’”,“他还问过苏联红军占领东北以后,中共干部到东北的情况、东北工作方针的分歧情况,以及李立三在执行小组说过一些不利于中苏关系的话的情况等。”

“关于东北工作方针的分歧,我说确曾有过,彭真、林枫的确有错误。但l946年7月l日以后,中央改组了东北局,林彪负责,这个问题已经解决了。”

“柯瓦廖夫又问我:李立三在执行小组说苏军撤机器,外国报纸登了,李立三讲了这些话没有?我说,李立三的确讲过苏军把东北的机器设备拉走的事。林彪、陈云和我都批评他了,他承认了这个错误。其实,当时好多人都对苏军的这种做法,特别对个别苏军士兵强奸妇女的事件很不满意。但苏联出兵东北,总的来说是好事,对东北解放是有贡献的,所以,我们当时教育干部党员和群众,要顾全大局,正确看待苏军出兵的问题。”

“我这些话是l948年冬讲的,当时没有得到中央的指示,后来,1949年春,我到西柏坡时,把情况报告了毛主席。”“这些情况,林彪和陈云都知道,怎么说我是挑拨离间,给苏联人送情报呢?”

那么,高岗是否让柯瓦廖夫给斯大林带过信呢?高岗的确给斯大林写过一封信,但这封信是经过党中央,而不是让柯瓦廖夫带给斯大林的,和传达情报毫无关系。

那是在1949年夏初,高岗访问苏联之前,曾给斯大林写过一封信,内容是介绍东北战后恢复经济所面临的困难,希望苏联在设备和技术上给予援助。他当然不会自己写这封信(他不懂俄文),而是由张闻天亲自起草、翻译的。这件事,张秀山、张明远、陈伯村等人都知道,并且,这封信经过东北局讨论通过以后,报送中央审批。不久,高岗与刘少奇一起访苏,东北同苏联达成了l2个月的易货贸易协定,这封信可能起了积极作用。

“我到北京以后,阿尔希波夫(苏联总顾问)提出关于劳动工资的建议,我说这个问题已经解决。财经会议刚结束,他问中央的分工情况,我谈了一波的新税制问题和农村互助合作的问题。这些事,应该请示中央,由中央统一答复,而自己擅自讲了。”

总之,高岗在与苏联的交往过程中的确有错误,他作了检讨。但这些是否能构成“里通外国”和“挑拨离间”之罪呢?

(五)李越然的揭发

写到这里,笔者想起一件事,认为有必要向读者说明,近来,有些书刊登载李越然在“文化大革命”期间揭发的所谓高岗与捷沃西安关系问题的材料。因为李越然是高岗与捷沃西安会见时的翻译,所以他的回忆揭发似乎很有分量、很可信。

关于同捷沃西安的鞍山之行,高岗认为没有什么问题,所以在反省时根本没有提到。李越然在1954年中央高干会揭批高岗时,也没有揭发,而是到了“文化大革命”期间才揭发的。

他在揭发材料中说到,1953年5月(应是12月),高岗陪同苏联部长会议副主席兼冶金工业部部长捷沃西安去鞍山的路上,曾对捷沃西安说,他的意见在党内得不到支持,中央有人反对他,要捷沃西安回去报告苏共中央,暗示要借苏联的压力排挤刘少奇。李越然同时还揭发伍修权包庇高岗,跟高岗是“同伙”。

事实怎样呢?

1953年12月中旬,捷沃西安来华参加鞍山无缝钢管厂等三大工程竣工投产典礼。鞍钢三大工程是当时苏联援华的标志性项目,双方都很重视。从这个意义上讲,高岗作为国家副主席、计划委员会主席和主管工业工作的负责人,无论从职位上,或是从工作性质与工作范围来看,陪捷沃西安去鞍山,都没有什么不合适的。这件事,高岗和李富春、贾拓夫早在12月17日就已经商量决定了。

1953年12月24日晚上,毛泽东主持召开政治局扩大会议,建议召开四中全会,解决党的团结问题。在这次会上,毛主席把高岗的问题端了出来,说了一番令高岗心惊肉跳的话。 【注7 毛泽东在这次会上说:“现在北京有两个司令部,一个是以我为首的司令部,就是刮阳凤,烧阳火,一个是以别人为司令的司令部,刮阴风,烧阴火,一股地水。”他没有点出这个“别人”是谁,但他用“东交民巷八号车水马龙,新华门门可罗雀”这句话作了暗示。】

第二天,12月25日一早,高岗怀着尴尬不安的心情,陪同捷沃西安踏上东去的列车。同行的除赵家梁外,还有当时的外交部副部长伍修权、翻译李越然和计委委员兼秘书长马洪。

捷沃西安是苏联部长会议副主席兼冶金工业部部长,不是苏共中央的领导人。高岗即使真的有什么话,也不可能向他说,更别说什么政治上的机密。再说,当时在车上

会见时,不仅是高岗与捷沃西安两人和翻译,还有其他三个人在场。这样出格的话,高岗就是真的想说,也不敢当着这些人的面说。更何况毛泽东刚刚端出高岗的问题,他已经知道自己的处境十分不妙,正忙着想去沈阳“擦屁股”都来不及,哪里还有心思“借助苏联的威力来排挤刘少奇”!后来经调查,伍修权、马洪和赵家梁都明确否认高岗谈过有关我党中央和刘少奇的事。

七、生活作风

高岗承认自己在私生活方面确实犯了极严重的错误。这主要发生在东北解放以后的那几年。但他毕竟是中央的高级领导人,总要有所顾忌,不可能那么明目张胆。

事实上,初到北京后的一段时间,他比较谨慎,1953年6、7月以前,他从没在家里举办过舞会。一般都是去参加中直机关在北京饭店举办的周末舞会,去的人都是一些中央首长。一般周总理一走,大家就走了,高岗也就早早回家。他在中南海只跳过两次舞,有时观看文艺演出;去过两次计委的舞会。

后来,罗瑞卿和肖华对赵家梁说,要照顾好首长,要调剂好他的工作和生活,不要总是忙工作。“首长的文艺生活要组织好,你这个秘书不管不行啊。”肖华还表示可以从军队文工团找乐队和舞伴。从那以后,周六晚上才在东交民巷八号办舞会。一些书中描写他在舞会上公然拥吻舞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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