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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第2页）

&ldo;对不起了。&rdo;他低声对生活助理说。

&ldo;我知道，你只是服从命令而已。&rdo;

库柏遵照莱姆的吩咐去做。这个技术专家累得气喘吁吁，不过仍能拖动着汤姆在地板上平稳地前进。塞利托面无表情地看着，而凯瑟琳&iddot;丹斯则边看边强忍着不让自己笑出来。

&ldo;拖得够远了。脱下他的外衣，打开来给我看。&rdo;

汤姆坐了起来，脱下了外衣。&ldo;现在我能从地板上站起来吗?&rdo;

&ldo;可以，可以，当然可以。&rdo;莱姆盯着外衣看。生活助理站了起来，掸了掸身上的灰尘。

&ldo;为什么要这样做?&rdo;塞利托问。

莱姆扮了个怪相，说：&ldo;可恶，那个警察新手说的没错，不过他自己却不知道。&rdo;

&ldo;你是说普拉斯基吗?&rdo;

&ldo;是的。他认为受害人身上的鱼类蛋白痕迹来自钟表匠。我却认为它来自受害人。但是，你瞧这件外衣。我可真蠢。&rdo;

库柏的手指在外衣的里面留下了指纹显影用的铝粉痕迹，位置恰好是在西奥多&iddot;亚当斯尸体上发现土壤痕迹的地方。正是钟表匠本人在将受害人拖进巷子里的时候，把这些痕迹留在了受害人的身上。

&ldo;我真蠢，&rdo;莱姆又说了一遍。粗心大意的想法总是令他感到愤怒‐‐尤其是因为自己的不谨慎。&ldo;好了，开始下一步工作。我想知道关于鱼类蛋白的所有信息。&rdo;

库柏转身坐到了电脑面前，这时莱姆发现凯瑟琳&iddot;丹斯看了看她自己的手表。

&ldo;你错过班机了吧?&rdo;塞利托问。

&ldo;我还有一个小时。不过情况不妙。机场安检太慢，圣诞节前人也太多。&rdo;

&ldo;很抱歉。&rdo;衣着零乱的塞利托警探说。

&ldo;如果我能帮上忙的话，误了班机也值得。&rdo;

塞利托从腰带上取下手机。&ldo;我调一辆特警车过来。半个小时就能把你送到机场。一路上都用警灯和警笛开道。&rdo;

&ldo;那太好了。这样就能赶上了。&rdo;

莱姆还在看着证据图表。他说：&ldo;我有个提议。&rdo;

塞利托和丹斯同时转头看着他。

他看着这位来自加州的探员说：&ldo;我请你免费在美丽的纽约过一夜，你意下如何呢?&rdo;

丹斯耸起了一边的眉毛。

犯罪学家继续说：&ldo;我在想，你是否能多呆一天。&rdo;

塞利托笑了起来：&ldo;林肯，我真不敢相信。你总是抱怨说证人都是没用的。难道你改变看法了吗?&rdo;

莱姆皱起眉头说：&ldo;不是的，隆恩。我抱怨的是人们对待证人的方法‐‐他们总是用那一套吓唬人的鬼把戏，让人觉得恶心。根本没用。凯瑟琳却不一样，她采用的方法基于可重复、可观察的刺激反应机制，而且能依此得出可以证实的结论。显然，这种方法还不如指纹或毒品分析中的a10试剂那么可靠，但是，凯瑟琳仍能……&rdo;他在选择一个合适的字眼，&ldo;仍能帮上忙。&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