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千远十分固执,像只小狗一样,长吐舌头,舔舐娘亲两片肥肿充血的阴唇,只因受不惯她孤傲高冷的模样,既然不肯说,那就证明自己的口活还不够好,需多加磨炼才行。
“嗯……远儿……痒……好痒……”顾卿仙白嫩的双腿在颤抖,腿心里分泌缕缕淫水,顺着丰腴浑圆的大腿流淌而下,已有些许滴落在躺椅翠绿的横条上。
“娘亲不说的话,儿子就继续舔。”
他像个倔强的小孩,卷起舌头,钻入泥滑多汁的蜜穴里肆虐,舌苔磨滑着凹凸不平的皱褶,舌尖往上勾挑,触碰在肉壁最为敏感之处,同时还用手指按压充血的小巧阴蒂,夹住它尽情摩擦。
“啊……啊……不,不行了……为娘要疯了……啊……”顾卿仙不甘承受这般折磨,却又舍不得推开他,原始的性欲不断冲刷中枢神经,逐渐把她推向理智崩溃的边缘。
刚准备回应儿子淫邪的欲念,说出想要他鸡巴的肉麻情话,倏然感觉到,小腹处数条筋脉从一直窜麻到背脊,阴道与子宫花芯处,涌现肌肉猛烈收缩和舒张。
沫千远感觉到了母亲的异样,连忙把舌头抽离出她的阴道,习武之人反应最为灵敏,下意识地歪头一偏,但见数缕淫水从穴腔里飞洒飙出,掠过他的耳畔。
母亲丰腴的身姿千娇百媚,频频抽搐,抑制不住地放纵尖呼:“啊——”
也许是她太久没有发泄性欲,又或者是今晚喝了不少的酒水,再来由于特殊体质的原因,总之在她高潮的时候潮喷了,阴道膣腔内喷涌出大量浑浊浓白的液体,如同漏尿失禁一般,其间还夹杂着星碎的泡沫,稀稀疏疏地飞飘零落。
绝美娇靥羞得绯红,眉目间尽含淫艳春情,青丝云鬓摇晃乱坠,遮住了半边俏脸,纤纤玉手拽得特别的紧,寇红的指甲刺疼了掌心,紧夹的美腿抖动得厉害,随同肉感的浑圆美臀,漾起一波一波的肉浪,饱含春潮的玉户,阵发性地喷洒液体,胴体各处尽显媚态。
在锐声尖叫过后,便开始间歇性地婉转娇啼,如嘤似泣:“哼哼唔……啊……唔啊……”每一次嗓音由低到高,都会诱发一次潮水喷涌。
沫千远看得傻了,虽然避开了第一次喷溅的液体,但后面几次还是被淋了一身。
顾卿仙气喘吁吁,美得不行,撅着美臀,软软地跪趴在躺椅上,喷过潮水的娇躯仍有轻微的搐动。
“娘亲,你尿了?”沫千远傻傻问道。
顾卿仙深吸了一口气,悠悠嗔道:“你才尿了!”
“那这是什么?”沫千远在自己的胸口抹了一把淫水。
顾卿仙羞于与他争论:“要你管!你到底来不来,不来为娘可要去沐浴了,弄得一身脏,真是的!”
“娘亲别生气,儿子只是不明白,所以才有此一问。”
沫千远怎舍得母亲离去,当即抱住她光滑无暇的大肉臀,把硬邦邦的肉根贴到她流淌着泡沫星子的腿心里。
怎料顾卿仙只是被儿子轻微碰触,火热的龟首划过臀缝,凑到她微微张合的玉蛤前,她却显得异常紧张,骚穴一痒,腿心微颤,滴延泡沫的屄户再次喷出一股热热的潮水。
“该死……唔唔……”她害羞的抿住红唇,琼鼻里发出闷闷的哼声。
沫千远凝视着母亲淫糜的屄穴,都已经湿得不成样了,空气中骚气浓郁,连梨花的香气也无法遮盖,耻阜间的乌黑阴毛粘聚成一簇,大阴唇边缘的阴毛形成了一个心形,甚至让人联想到绽放的花朵,鲜艳中沾满滴滴雨露,好不迷人。
又见殷红的肉缝里有淫水喷射,一缕接一缕,看得尤为激动,诱人兽欲膨胀,在欲望的驱使之下,也顾不了那么多,抓住两瓣肥满的大肉臀,大拇指扒开她殷红的肉穴,笔直的肉根就着喷水的屄穴,直接插进到母亲的阴道里,挤得数缕淫汁向两旁飙射而开,淋湿了彼此的双腿。
“唔唔唔唔啊!”顾卿仙感受到儿子久违的肉根插入体内,比深刻的记忆中更加强烈,忍不住发出甜美的呻咛声。
沫千远挺动肉根,迎着喷流的淫水,撑开层层叠叠的肉褶,挤入温暖滑溜的膣腔之中,母体狭窄的阴道特别柔软,内壁也很厚实,压迫得肉根十分紧密,深处更是有绝妙的吸吮感。
“喔……娘亲的小穴好紧……暖烘烘的……像个煮熟了的蜜罐子……”
顾卿仙的骚穴终于不再喷水,只是阴道里头仍然蠕动不止,儿子粗大的肉根插满了腔穴,刺激着肉壁每一处敏感部位,每戳弄一下,都使得娇躯酥软大片,臀肉摇晃,娇呼腻腻:“啊……我的儿……被你插得好深呀……嗯……”
沫千远抓紧母亲绵软的肥臀,下体温柔地抽送着,细细品味龟头刨开滑嫩膣腔的快感。
“娘亲~除了父亲和儿子外,再没有别的男人碰过你的身子吧~”
“没,没有……啊……突然问这个干嘛……”她想到背着死去的丈夫,和儿子进行不道德的行为,内心更加的兴奋了,直把肥臀往后送,让密密的褶肉刮磨冠状龟首,就像是用在它给蜜腔挠痒一样。
“因为儿子日后还想继续和娘亲行房,不如就让我做娘亲的男人吧~”
沫千远从小缺失母爱,知道此事为世人所不耻,但是为了寻回更多的母爱,甘愿承受世人的唾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