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千远把手伸入她淫骚的腿心一摸,粘了一手的白色泡沫,便调侃道:“天啦,娘亲你这是怎么了,为何下面的小穴冒出许多白色泡沫来~”
“要你管!”顾卿仙也感觉奇怪,下面竟然会湿成这样,泡沫还成白色,把耻丘都粘了大片。
“不会是娘亲自己搓出来的吧?”
顾卿仙羞得幽幽怨嗔:“你,你非要惹为娘生气是吧!”
沫千远把粘满了泡沫的双手,再去抓她两只柚子状的丰硕大乳,狠狠一揉一捏,淫水涂得乳房滑不溜丢,指缝里掐出道道白腻乳肉,得意的笑道:“就惹娘亲生气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眼前这具香艳的肉体已经被撩拨得欲火中烧,还怕她能抑制住春情不成,当然是想怎么弄就怎么弄,手掌力道再度加重,把绵软的乳房挤捏成各种形状,雪白的乳肉烙现道道泛红的指痕。
“啊啊~嗯~啊~轻,轻点儿~我儿轻点~嗯啊~啊~”
顾卿仙呻咛不休,这对乳房多年来不曾被男人玩弄,即使稍有痛感,那也是多半痛得舒爽,多年积蓄的性欲得到慰藉,早已憋得心里发慌,此时此刻就该淫声浪叫,尽情宣泄压抑已久的欲火。
“娘亲喊得这么大声,也不怕别人听见吗?”
“啊~这~这儿啊~方圆数里嗯~那会有什么人呀~喔~啊~啊~”
沫千远像是在揉面团似的,这对丰乳不论怎么揉它,它最终都会恢复成原本的淫荡形状,揉得自己的手指都有些酸了,方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了它。
顾卿仙大口喘息着,耸挺的酥胸起伏不已,瞧见自己胸前白一片,红一片,到处还粘有透亮的淫汁蜜水,她本就有洁癖,此时更是百般埋怨儿子,露出一脸的嫌弃之色,皱着细细柳眉,瘪着红润翘唇,白皙的脖子向后缩得远远的。
“咦~脏死了,怎能随便乱摸乱蹭,弄得为娘的身体上到处都是。”
沫千远好像找到了攻克母亲的关键要素,既然她怕脏,那就偏要反其道而行之,也好为夺回阳元打下牢靠的基础。
便又伸出两根手指,勾下了她的贴身渎裤,准备去抠她蜜蛤里的淫水。
顾卿仙也很配合,扭动着呈葫芦腰胯的肥臀,任由儿子褪掉半透明的窄小渎裤,本就半透明的纱裙已是半褪半遮,女性三点私密之处全部暴露无遗。
沫千远低头瞧去,不禁痴了,一抹长长的粘稠银丝顺着渎裤拉扯出来。
隆鼓的耻丘有一排竖长的阴毛,长约五寸,宽三寸,十分整齐,也不知是天生如此还是经过细心修剪,总之十分的漂亮,阴毛下方就是两片肥大阴唇,而阴唇紧紧闭合,稍稍充血发红,中间一抹殷红肉缝正流淌着白色的泡沫,把阴唇周边染得油光滑亮。
沫千远吞咽口水,赞叹道:“娘亲,那晚夜色太暗,没能细瞧耻间春色,此时看来,果真是一绝呀,这阴毛是娘亲自己修剪的吧~也太淫荡了些~”
“远儿胡说什么呢,当心老娘再扇你耳光子!这是天生如此,谁没事去修剪它,吃饱了撑的么!”
“没修剪就没修剪,这么凶干嘛!”沫千远虽然这般回应着,但是他才不信,定是母亲怕羞,不敢承认。
他伸出一根手指,探入娘亲的两腿之间,顺着殷红的肉缝轻轻这么一划,指尖就被白色泡沫侵湿了。
“嗯~”顾卿仙呻咛一声,娇媚至极,双目已是盈盈含水,只盼儿子前来爱抚骚痒淫穴。
沫千远嘴角邪笑,却把染了粘了白色泡沫的手指往娘亲的唇边凑去。
顾卿仙的桃花眼瞪得大大的,眼看儿子肮脏的手指越来越近,突然吓得伸腿一蹬,一脚踹在了儿子的胸膛,把他给踢下床去。
“哎哟喂——”
沫千远跌坐在地,捂着胸膛,怒道:“干嘛踢我!不知道你的高跟靴踢人很痛的吗?”
“谁叫远儿想作践老娘,非要乱来!正常点不行么,老娘衣服都脱光了,就等着你来肏……肏穴,你却非要胡作非为。”
“什么叫作践,不就是吃点淫水吗,当日你也吃过儿子的鸡巴,为什么不说?”
“那……那日是迫不得已,远儿大泄过后那话儿就软了,为娘这才用嘴巴弄硬的……”
“哼!真是不可理喻,儿子都不嫌你的淫水脏,你还嫌弃什么,不信我吃给你看!”
说罢,沫千远就将染了淫水的手指塞入嘴里,还吸得吱吱有声。
“你!老娘又没叫你吃,我可告诉你啊,你不许再用脏的嘴巴亲老娘了,否者老娘对你不客气!”
顾卿仙还真生气了,拉了拉松开的衣襟,又把两只丰乳藏在了透薄的纱裙里,双腿也紧紧并拢,淫糜的肉缝瞧之不见,只有点点白色泡沫留在腿心。
沫千远心知鲁莽了些,现在还不是时候,得把老娘撩得上气不接下气,方能实施雄伟的计划,反正从小就被外人欺辱惯了,娘亲这一脚的伤害,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再一次爬上了母亲的床,嘴里硬气说道:“不亲就不亲!”
心里却暗道,待会不亲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