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不归也是心有余悸,“那个头目临死前还大喊什么红莲尊使会引渡他到红莲净土,简直是丧心病狂。”
徐长今闻言轻叹一声,柔声道:“还好胡将军你发现得早,否则若是这等穷凶极恶之徒得手,不知有多少无辜之人要遭殃。”
“那种伤天害理的邪教,就该根除才是。”
萧玉霜想到那些贼人掳掠妇人密谋造反,忍不住俏脸微寒。
她平日里看着夫君林三早出晚归日理万机,为的就是能让更多的人过上安生日子,而她自己和姊妹们为了心上人的事业甚至不惜倚门卖笑,可没想到竟然还有人暗中谋逆,这让心性纯真的萧家二小姐如何不愤慨?
李香君见姊妹们颇为愤慨,不想无端端坏了她们心情,连忙出声转移话题。
三女一男又聊了片刻,旁边睡着的杜修元修元和李圣居然醒了过来。
眼见着夜色深沉,李香君就打发胡不归他们离开,三个男人也知道自己三更半夜偷偷跑到上司娘子屋里不成体统也有悖人伦。
加之玉德仙坊有规定,持牌人不得私下接触坊中女子,而且闭门之际更是约法三章,违令者必遭严惩。
今晚的事万一被林大人知晓了,挨骂挨罚甚至罢官免职对三人来说都是小事,若是林大人一气之下收了他们的仙坊牌子,那才叫亏大了。
是以,一听李香君要闭门送客,胡不归三人立刻就恭恭敬敬地走了,一刻也不敢逗留。
长夜漫漫终有时,倚靠着窗户目送面色疲倦的胡不归三人脚步虚浮地离开了桃花苑,正屋里面三位娇颜红润美眸迷人的林家夫人忍不住笑作一团。
待贴身侍女们将闺房收拾妥当后,三位穿着得体睡袍裙裾的美艳少妇施施然围坐在桌子前,脸色半羞半喜地看着桌子上三杯装满了白浊黏液的玻璃杯,每个人面前放置的就是她们用自己的娇躯和嫩穴从男人身体里榨取出来的浓浆。
黏液味道浓郁而腥臭,只是这么不封口放置一会儿,三位夫人就感觉鼻翼间能闻到一抹淡淡的精种腥味。
羞涩地皱了皱好看的瑶鼻,看着这些刚刚从自己嫩穴玉道深处排出来的浓稠精种,回想起榨取这些精汁时的淫靡情景,三位夫人香腮红晕愈发娇艳迷人,一时间三女都感觉下体蜜穴微微湿润,情不自禁地回味起方才的激情交媾。
也不知过了多久,意识到自己居然贪恋与外人交欢的萧玉霜羞涩嘤咛一声,她左看看右瞧瞧,见旁边两位姊妹也是神色忸怩,就知道她们与自己一般有了旖旎念想。
三女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伸出葱白玉指在娇唇上轻轻一点,羞怯地把今晚的事当做彼此间共同守护的小秘密。
稍稍平复了心绪,萧玉霜忽的想起一事,又从随身带着的小荷包里拿出一只小巧的玻璃瓶放到桌上,柔声道:“这是相国寺高僧的佛元精种,娘亲带回来的,我留了一些。”
虽只寥寥数语,但徐长今和李香君心知萧夫人带回的这瓶佛元的背后,究竟隐含着怎样不为外人道的淫艳羞事。
二女也不过多言语,只是浅笑着微微颔首,温婉道:“辛苦你们了。”
饶是已为人母,可一想到娘亲回府时那隆起的小腹和自家母女三人品尝佛元时的情景,萧玉霜还是有些羞臊,柔声道:“若是……你们也想要,下回……”
后面的话二小姐脸皮薄没有明说,但李香君和徐长今如何不知,二人羞涩对视一眼,少顷忸怩应道:“好……呢。”
二女的话让萧玉霜芳心稍安,微不可觉地舔了下娇唇,萧家二小姐左右歪了歪螓首,眨着大眼睛端详自己面前的两只玻璃杯。
可她盯着杯沿上那欲滴不滴的白浊黏液看了好一会儿,也想不透这些腥臭的东西能有什么奇效,于是看向徐长今轻声问道:“长今,这东西真的能治好坏人的病吗?”
徐长今正拿起装着高僧佛元的玻璃瓶打开闻了闻,看了看,嘴角泛起淡淡笑意,显然是觉着这些精种的成色极佳。
听到萧玉霜的询问,高丽女医官颇为郑重地把四只玻璃器皿的封口盖好,这才说道:“我也是无意间从古医书上看到的。大华不是有古谚叫以形补形吗?那书上记载的药方里,也有类似的说法,这些东西起的就是药引子的作用。”
略微停顿一下,女医官有些迟疑道:“只是究竟管不管用,我也不敢保证,等调配好了以后,我先找其他人试试药效。”
“总归是个办法,辛苦你了,长今。”
李香君注意到徐长今脸上一闪即逝的忧心神色,连忙出声鼓励道,“若是还有需要的话,可以随时找我喔。”
“我也是。”
萧玉霜眯着可爱迷人的眼睛轻笑道,“既能听故事又能做好玩的事,最有意思了。”
“好玩的事?”李香君掩嘴娇笑道,“玉霜,我看李圣那家伙是让你又好玩又享受吧?”
被姊妹的话闹了个大红脸,萧玉霜美眸生媚,娇哼地伸出手要哈李香君的痒,两位花仙子登时闹作一团,笑得娇躯乱颤。
看着姊妹们嬉戏玩闹的样子,徐长今嘴角掀起淡淡笑意,无意间瞥见桌上的四只玻璃杯,她的心里却无端端泛起一丝愧疚和酸楚。
想到这些精种的来历和获取方式,高丽女医官不由得芳心轻颤,暗自呢喃道:
“就算是为了治好夫君的隐疾,可我……终究是辜负了夫君的信任,甚至还把姊妹们拖下水……”
心思玲珑的李香君敏锐察觉到徐长今情绪忽的低落下去,她轻轻按住萧玉霜的小手,朝着女医官那边努了努小嘴,二小姐顺着李香君的眼神看去,也留意到徐长今眼中的淡淡哀愁。
“长今,你怎么了?可是身子不舒服?”萧玉霜关切地拉着徐长今的玉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