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中土的男性来说,自己的妻子难道就是成就一片痴心的媒介吗?
难道沈欢灵没有看到那些子宫脱垂的女囚,他难道不知道自己的妻子被送到五玫宗作为性奴的后果吗?
旋即莫漓想到了欧阳衍,将来有一天,自己的夫君会不会也这样对待自己呢。
此时两人已经走到水玫岛地牢门口,莫漓见到六位元婴期的水堂长老盘膝坐在厚实的地牢大门下,一波波的神识扫过莫漓的身体。
看来巧儿一直都在警惕的守护着这里,那么那个人究竟又是怎么进来的呢?
真的是他吗?
此时的莫漓甚至怀疑,刚才那让自己心痛的交欢只不过是一场幻觉。
想到这里莫漓沉着俏脸,对沈欢灵飘飘万福的说道:“先生慢走,巧儿你去送先生回斓月殿休息。我还要回去见见姬琼华呢,还有些事情需要审问。”说罢扭过俏脸就向水牢深处走去,只留下发呆的沈欢灵和四周铁栅栏里脱宫女囚的浪叫声。
莫漓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回去,她似乎想在姬琼华美妙的身子上找到自己心中的疑问。
女人的脚步越来越快,甚至变成了小跑,金银丝鸾鸟朝凤绣纹衣的裙摆不合时宜的上下飞扬,一滴滴的眼泪在莫漓那如秋水般的眼眸中流下。
莫漓似乎知道答案,也知道自己还会被再伤害一次,但是这个柔媚如水的女人依然义无反顾。
当莫漓终于驻足于关押姬琼华的囚室前时,这个昔日中土第一美人,如今却连一件衣服也没有的光着赤裸的身子被关在铁牢里。
在和男人交欢后,甚至都没有给一盆水去洗涤一下女人的羞处。
可是让莫漓意想不到的是,姬琼华即没有如刚刚被侵犯的女人一样失神的直挺挺躺在毯子上,也没有如同受惊的小鹿一样裹着淡薄的毯子挤在墙角抽泣。
这个刚刚被讨厌的男人奸污的女人,那如玉器般的赤足踩着那破烂的围墙缝隙,一只纤手把住小窗户的铁栅栏,而另玉臂伸出到那栅栏外。
此时外面正是小雨潺潺,姬琼华似乎在感受着那雨滴落在自己柔嫩手心的感觉。
姬琼华的这个俏皮的姿势,把那本就凹凸有致的赤裸娇躯,更是展现得血脉喷张。
但是因为她她背对着囚室的门口,让莫漓看不清女人那绝世的样貌。
但这种在明暗光线交接中的朦胧美态更让人想入非非,尤其姬琼华那舒展的腰肢,伸长了纤腰的同时,又让硕大的肥臀展露无疑,形成一个惊人的弧度。
还有那翘臀下,那两条能夹死人的修长美腿,莫漓相信没有任何男人能抵挡住这种诱惑。
在整个中土,凡是见过姬琼华的男人都对她产生过非分只想,甚至幻象着扒掉王女那华丽的衣裙,让这个无比高贵又桀骜不驯的女人在床上被自己狠狠的亵玩,不过顾及王女的身份和姬家庞大的势力,有心无胆而已。
而此时,这个无数男修魂牵梦绕的女人,就这样光着屁股踩着墙缝,够着外面的雨水。
她就和那些囚室里的女奴一样的下贱,但是又是如此的高贵得、美丽得不可方物。
“你怎么又回来了,是还没有羞辱够我吗?”囚室中的赤裸王女的声音很好听,犹若山涧清泉,泌人心脾,平静的语调透着三分清冷,旁听的人仿佛如同心灵被洗涤一遍。
那宁静的语气似乎此时的姬琼华才是站在铁笼外面施虐者一样。
说完她跳了下来,用手心里接的雨水轻轻洗涤自己的肉穴,将男人的秽物冲走。
然后娇躯转过,露出那张让人惊艳的祸水级俏脸,铁栏杆的窗子一阵清风拂过,凌乱了女人柔顺青丝,她也不去理会,只是带着几分责备的看着莫漓。
站在囚室门口的莫漓,看到房间内风姿卓越的赤裸女人,她黛眉紧蹙的问道:“他是谁?”
姬琼华眼波流转,略带吃惊,睁大的美眸瞳孔与眼白的比例恰到好处,用那双很灵秀的眼睛白了莫漓一眼。
却那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朱唇勾起,纤手指了指那地上雪白毯子上点点潮痕说道:“是谁很重要吗?不过是在那里摩擦的肉棍罢了。”
“不,他是谁对我很重要!”莫漓瞪着秋水般的美眸,虽然作为齐侯妃的声音不大,却让那些在铁笼内双腿间荡漾着自己子宫的女囚噤若寒蝉,因为女人的语气里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
姬琼华扭过身子,将无限美好的赤裸娇躯对着铁笼外的莫漓,她点点头,美眸凝视,与莫漓对视着,久久不语。
突然,她轻咦了一声,脸上闪过困惑之色说道:“你居然能看清楚那些,看来姹女诀你还有些没有教我啊!”
“他是谁!”姬琼华越是顾左右而言他,莫漓就越是焦急,这个柔媚的女人咬着银牙说道,秋水般的美眸恶狠狠的瞪着拥有绝世美貌的王女。
“看你的语气,心中自然有了答案,为何还要我再说一遍呢。如今我不过是你的囚徒,让我这样的贵胄光着身子,便是一件衣服也不舍得给我,却还要问我刚刚的臭男人是谁,你羞辱我还不够吗?”姬琼华的明眸看着水牢里潮湿的地面,那略带冷艳的俏脸,既有云雨过后事少妇的妩媚,又带有初尝人事少女的羞涩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