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那被木头肉棒肏弄的翻腾的阴唇,此时木棒上已经满是女人的淫水,而女人的小阴唇好像小嘴一样包裹在木棒上,随着木棒的拔出而恋恋不舍的吸吮着。
那画师五十多岁,满脸邪气,一看就不是中土人士。
他拿的画笔也不同于中土的毛笔,而是勾勒感很强的细头水笔。
很快一副传神的简体画便出现在画师的白纸上,如今木驴正在动,画师也只能画出形来好将来再涂色。
“真是极品啊,老夫在西域见过无数金发女子,也有类似的刑具,能这样享受的要么下体如牛牝,肥厚得让人毫无兴趣,要么被插得血肉模糊让人不忍。少有下身能这样有韧性的,真是人间极品啊。”那画师将姬琼华的骚屄重点画了出了,虽然只有十几道线条,但颇为传神。
“唔嗯,嗯啊!”听着画师对自己骚屄的赞扬,姬琼华也不知是羞还是怒或是欣喜,她用在狐狸面具里的美眸白了那画师一眼,然后居然再向上扭动了几下,让自己的两片阴唇更加靠近那画师几分。
“有人吩咐了,要把这妖女的骚屄画成五色的。”一个五玫宗的弟子靠近画师说道。
“呜呜!”姬琼华似乎也听到了这话,女子再次全身无力的坐了下去,让那两根木棒都全根没入到王女的骚屄和肛门里却,然后在鼻腔里发出了绝望的呻吟。
姬琼华似乎很在乎五色这两个字,似乎任何五色的东西都代表自己一样。
“噼啪!”
“画师先生还没有画完,把屁股继续撅起来!”那弟子见姬琼华无奈的坐着木驴上偷懒,立刻皮鞭再次抽打在她的肥臀上,让这个可怜的女人继续高高的抬起臀部,让画师和街边上的众人欣赏。
“这小娘子身材真是好,不知道是何人?难不成真得是王女姬琼华?”一个街边的男子摸着下巴说道。
“嘘,姑且听之,姑且看之。道友何必多言,你认为她是北狄女贼她便是女贼,你说她是那位高不可攀的女子,那她便是了。”一位身穿道袍的老者笑了笑说道,只是老者脸堂一般常人颜色,一般青紫一看就不像修炼五行功法的中土名门。
杂七杂八的声音在街边响起,传到姬琼华的耳中,让这个高傲的王女羞臊不已。
姬琼华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会被莫漓这个小妮子逼到这步田地。
若是知道,在南海时定要好好修炼她。
不过想到这都是以大局为重,也只好咬着嘴巴里的牛舌苦苦忍耐了。
终于木驴停了下来,牛舌口枷也被粗暴的摘了下来。
“呼呼呼,结束了吗?”灵狐面具下的姬琼华娇媚的喘着粗气问道,她的娇躯因呼吸不畅憋成了粉色,滑腻的肌肤上满是汗水,特别是乳沟处,在满是油脂的肌肤上泛起了点滴的水珠。
更让这个坐在木驴上的王女在上午的阳光下显得淫荡不堪。
“嘿嘿嘿,王女殿下,游街才刚刚开始呢。”姬琼华的问题伴随着四周五玫宗弟子的嘲笑声,而姬琼华看到自己木驴的正前方是个树立在地上的几根木制颈手架。
这是几条大街相连的小广场,四周都是三层高的酒楼,如今这些酒楼里都是伸出的脑袋,还有那刚才的画师都铺好了白色的丝绸,等待看着这个传说中中土第一美人在此受刑。
当然表面上姬琼华不过是什么北狄的女淫贼,但在风闻里早已经确认,那些看热闹的修士无不把她当做是姬琼华本人。
“让你这骚货在那个上面休息一会,然后继续游街!”五玫宗水堂的弟子将姬琼华从木驴上抱了下来,在姬琼华刻意封闭自己经脉下,女人那修长的美腿已经酸麻得无法站立了,腿间的肉穴也被无情的木头肉棒肏成了一个湿漉漉的洞。
肛门更是被肏得红肉翻出再也无法闭合,熟悉刑罚的水堂男弟子伸出大手向姬琼华的肛门狠狠一拍,才将那翻卷的肛肉拍了回去。
那拉着木驴的纳兰燕待遇就要比姬琼华好很多,这个戴着鼻枷破坏了面容的草原圣女被带到姬琼华身边,有两个小丫鬟抬过来一个畜生用的饮水槽,纳兰燕早已累得嗓子冒烟,也不管四周那么多人看着,双手反绑在背后的把头伸进了水槽里咕嘟咕嘟的喝水起来,却又因为鼻子被拉扯而呛了几口水,引得无数五玫宗弟子和看热闹的哈哈大笑。
不过这些外人可能不知道,这个被弄得好像母牛一样光着身子的疯傻女人,几日前还是五玫宗尊贵的纳兰夫人。
而姬琼华却皱着黛眉浪叫着被塞进了颈手架里。
依然是一条脚镣拴着她那细腻的脚踝上,只是这次是向外拉扯在颈手架的木撅上,让她的双腿只能大大的岔开。
姬琼华看着纳兰燕喝着清水,吃着丫鬟给她的豆饼时,顿时觉得自己也是饥肠辘辘,嘴巴干裂,似乎全身的水分都在骚屄里流走了。
姬琼华在颈手架里高高地撅起浑圆的肥臀,坚挺丰满的丰乳在弓身的胸前垂下荡漾,王女完美的身材勾勒出两条夸张的性感曲线,滑腻的臀瓣间是那两个水淋淋的肉洞。
她那淫荡的姿势,那在上午阳光下白花花的娇躯,无不勾起男人心中最原始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