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漓的双腿被高高抬起,一双赤足被一块木枷锁住。
老鸨用水将莫漓游街时已经脏了的赤足洗了洗。
“娼妇潘玉莲,在服刑期间逃亡。根据逃奴惩处令。我坊市娼馆对其进行笞足刑罚。”
老鸨对着四周围观的修士和娼馆楼上那些穿着暴露的娼妇说道。
“啪!”
一根两指宽两尺长的的竹板子在老鸨的挥动下狠狠抽打在莫漓赤裸的脚心处。
一股巨大的痛楚让莫漓呼气急促起来,而四周围观的修士更多了。
中土礼法中女子不会赤足,除了夫妻和妾氏会给丈夫看外,其他单身男修士很难看到女子的赤足。
就算是娼妓有些接客时也会穿着布袜。
换句话说即使全身赤裸了,美足也绝不会给客人看。
如今一个花颜月貌的美人不光赤裸着身子,其美足还要被抽打,这种礼法不容的惩罚大大的刺激着这些中土修士。
按照中土礼法,对女子裸体游街和笞足都是极重的刑罚了,甚至对于莫漓顶替的潘玉莲这种逃奴都有些过重了。
“啪啪!”
第二和第三竹板抽打着莫漓的足底,那足心的嫩肉一下被打得通红。
钻心的痛楚虽然让莫漓没有喊出来,但也咬紧了银牙,额头泛出汗水。
莫漓心中暗骂苏仙仪,早知道如此自己宁可被那元婴修士杀了也不受这个苦啊。
“啪啪啪!”再几下又是连续的抽打莫漓柔嫩脚心。
“啊!别打了啊!”
叠加的痛楚一下突破了莫漓的极限,莫漓开始哀求起来。
听到莫漓的哀嚎,老鸨才满意的点点头。
这种惩罚就是女子被打得嚎叫才有意思,否则围观的人也会失去兴趣。
“以后还逃不逃啦?”“啪!”老鸨一边问一边抽打莫漓的脚心。
“不逃啦!啊~”莫漓痛得额头见汗的回答道。
“不逃了,干什么啊?”“啪!”老鸨再次抽打莫漓的足下软肉问道。
“啊,痛啊!”莫漓呼喊道,她那秋水般的双眸瞪得溜圆,显然这一下抽打脚心的足板加大了力度。
“问你,不逃了你应该干什么!”“啪啪!”老鸨见莫漓没有回答,再次抽打莫漓的赤足问道。
“啊,别打了。我接,接客啊,接客!”
连续两下的抽打,莫漓哭喊道,她开始挣扎起来,无奈身子被锁链固定在木架上,双脚脚踝又伸进木枷里,无论怎么扭动也只能让四周的人看到莫漓丰乳轻轻的抖动,肉穴小阴唇微微蠕动而已,更增加了那淫荡的效果。
“用什么接客啊?”“啪啪!”老鸨趁热打铁的继续抽打莫漓的精致如玉的赤足,然后问道。
“痛死我了。用下面,下面接客。别打了,我要死了啊。”钻心的刺痛让莫漓好像一条离水的鱼儿,檀口微张着回答道。
“啪啪啪!”“下面是什么,用什么接客?”老鸨见莫漓几乎崩溃,继续抽打莫漓脚心厉声问道。
“用屄啊,我的骚屄接客,啊!”
莫漓哀嚎着,仿佛为了认证莫漓的话,莫漓的肉穴里喷出了尿液,引得四周修士一片骚动,只是那些站在娼馆上的娼妇都吓得俏脸苍白显然是感同身受了。
这些娼馆娼妇也大多是女修士,她们有些是家族被灭被卖到这里,也有些是修炼邪功被擒后废掉功法被罚,当然也有极少数为了灵石自己出卖自己的。
达到目的后,老鸨宣布笞足刑罚结束,若是想享用莫漓便可到娼馆排队。
然后不理会几乎昏厥的莫漓,将她从木架上解下,冷水浇醒,让莫漓爬着到娼馆里接客。
笞足的好处是不影响娼妇行房,而且被笞足的娼妇暂时只能跪爬着无法站立,更加增进了客人的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