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窗外开始下雨。
一场秋雨一场寒,这个点儿还没开暖气,夜里的屋子严寒透骨,比冬日更加难熬。
最近降雨较多,一反往年的干燥。
方霓跟阿姨要了暖风机,坐在热烘烘的桌边开始吃夜宵。
一碗鲜虾面配两个现炒的小菜,暖人脾胃。
走廊里很安静,只有尽头的书?房门缝里透出光亮,谈稷还在工作。
方霓低头继续吃自己的,反正?他也没规定她要去做什么。
她只要不?走,他也没限制她。
一碗面吃了快半个多小时,面汤都有些凉了。
她犹豫着要不?要把剩下的吃完,手下意识在有些疼的胃部揉了揉。
「她吃冷的你也不?管吗?我请你来就是打扫卫生的?」谈稷冰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掷地有声。
阿姨先是怔了一下,继而?放下手里的扫帚拘谨地抬头:「……对,对不?起谈先生……」
方霓忍不?住开口:「是我自己要吃的,你何必为难别人?」
阿姨的脸色更加紧张。
谈稷面无表情。
阿姨忙道:「我去给?方小姐热一下。」
随着她快步离开,餐厅里陷入比刚才更加尴尬的安静。
谈稷单手抚着桌面到椅背,就着撑开了一把椅子丶坐下。
「我是虐待你了还是怎么样了,对我这么不满?」手指敲了下桌面,他漫不?经心问。
方霓咬着唇,破罐子破摔:「非法拘禁!」
他好笑地望着她:「霓霓,你几岁了?」
方霓最讨厌他这种云淡风轻不?当?一回事儿的态度,好像她是在跟他开玩笑。
分明坐在逆光里,她却觉得他很耀眼,依然是习惯性俯视的姿态。
要说可恶也可恶得很,可却是她最向往的丶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光芒万丈的模样。
方霓凝视着他:「你到底想怎么样?」
「不?是说过了?」他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摩挲着杯壁上繁复的花纹,「你做什么都行,但我要时刻看到你。」
「是威胁?」
「是一早就说好的条件。」他嗔怪地望向她,「霓霓,做人不?能出尔反尔。」
方霓抿了下唇,他正?中她的死穴。
尽管他是在
玩一种文字游戏和?伪命题。
可她道德感太强,在这方面总容易被他拿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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