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怀里的人无情的转了过去,背对着他了。
“睡觉。”朗月清说。
路天明心虚的放开手,睡到另一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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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睡够六个小时,朗月清的闹钟就响了,他一骨碌爬了起来,靠在床头醒神。
身上只穿了衬衫和一条内裤,捏了捏鼻梁,他下床套了裤子。
“月清。”
听到有人叫,朗月清动作顿了顿,利落的拉好了裤链,没回应。
“理理我嘛。”路总撒娇道。
朗月清整个人愣了愣,后背爬满了鸡皮疙瘩,他咬牙道:“干嘛。”
“你那个小男友…昨天我看见你瞪他了。”
“嗯。”
“吵架了?”
朗月清把风衣一套,整了整领子,爽快的说:“分手了。”
路天明整个人一窜,没病似的下了床。
一转过身,这人就像只急迫的土拨鼠,翘首以盼的望着朗月清,说:“那…我有机会吗?”
朗月清赏了他一个眼神,戏谑道:“你有没有机会?你自己不清楚吗?”
说完,他还色情的摸了摸路天明的屁股缝。
路天明无助的轻吼道,“我这么大一根屌,你让我当受?这是暴殄天物!”
“可以当磨牙棒使。”朗月清笑了笑,扣好衣服,挥了挥手,“赶时间,走了。”
路天明看着人毫不留情的离开了,无力的锤了捶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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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总裁又请假了,病假。
他打扮的像个鸡毛掸子,决心把人追回来。
开着一辆大奔,骚包的靠在车边等朗月清下班,结果等到人家大楼都熄灯了,保安才告诉他,交流会结束了,国外来的医生下午的飞机,早都走了。
草,总裁气急败坏,洒了一地的鸡毛,白摆了这么半天的造型。
他打开手机买了张到华盛顿的机票,跟着坐飞机走了。
于是当朗月清在中午十二点拉开窗帘刷牙的时候,就看见了落地窗外靠在超跑上抽烟的路天明。
骂人的话被一大口泡沫覆盖了,没来得及骂出口,他接住差点喷出来的泡沫,去漱了口,再次回到窗户边的时候,确定不是自己的错觉。
路天明还穿着没来得及换的亮黑丝线西装,中午的太阳正大,他出去开门把人放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