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暖玉推倒,脱了裤子,露出光光肥肥,红合合缝儿,小和尚将舌头把生门乱舔,里面已流出去多骚水来,小和尚一口一口都咽下去了,舔得暖玉歪着头,斜着脚,有些骚发的模样,小和尚立起身来,把笔管粗细的麈柄,轻轻一顶,顺着流不净的水儿,滑进去了一些些。
暖玉道:“轻些。”
口里虽这般说,反觉有凑上来的意思。那小和尚伸进麈柄,竭力一顶,已都进去了。
暖玉叫道:“啊呀!”
闭着眼睛,任他弄得哼哼,小和尚晓得没事,把自己的运了一运,那麈柄又长大了,一同塞进里面,如火之热,如铁之硬,拔也拔不出来。
暖玉摸摸道:“怎么好熨,再拔不出来,奶奶叫我,走不起奈何?”
小和尚道:“不妨!”
便轻轻抽动,骚水大发,觉得活动了。
暖玉推住道:“且拿出来住一住!”
小和尚依言,暖玉笑道:“怎么里面反空空的,倒不好过了。”
又一看时,生门口有去多红水。
暖玉道:“不好了,你弄出我的血水来了。”
小和尚道:“不是,不是,这是你的丹。”
暖玉道:“什么叫做丹?”
小和尚道:“不曾破身的,女儿初弄的时节,有这件宝贝。”
说毕,弯下身去一舔,都舔到肚里去了。
暖玉把手摸着奶一看,笑都:“不想如此大了。”
小和尚又要弄,暖玉不肯道:“明日再弄罢!”
小和尚祇得搂着睡了。
自此后,暖玉死心死意的养小和尚,在夫人面前只说病了。夫人因无人作伴常问,那小和尚也如此说,夫人并不生疑,正是:一夜夫妻百世恩,弃旧怜新情倍深。
话说小和尚不在夫人房中戏弄,夫人难熬得紧,虽有杨官儿作弄,然终不畅快。
那知暖玉如小和尚倒打得火热,夜夜欢娱。一日两,两日三,过了半月,夫人同长姑坐轿往观音庵烧香,不曾带暖玉去,杨官儿久已看上了暖玉,只因夫人在前,不好意思。
这日趁夫人,女儿都出门去,便叫暖玉送茶到房中,暖玉不知其意,走上楼来,杨官儿一把搂住,定要硬弄。暖玉再三不肯,又不敢叫喊,推了一会儿,被杨官儿扯掉了裤子,把麈柄直插入去,可也作怪,竟秃的滑了进去。只因暖玉被小和尚的揎头揎足了,故一些也不滞涩。
杨官儿一边抽,一边问道:“你这丫头,被谁弄的这么宽绰?”
暖玉道:“没有的。”
又抽了百多抽,便泄了。立起身来替暖玉正了正衣,方久问道:“小心肝,我不恼你,你只管说,被那个破身的,以后不可与他弄了。”
暖玉只是不说。
杨官儿抱他在身上,用手摸他的奶儿,小和尚正然伏在奶边,被杨官儿一拉,拉出来,骂道:“原来又是这个妖精作怪,我说重门深锁,他人何敢进来破你的身。”
又来拽拽扯扯,把小和尚一扯,扯了三四段,死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