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知渺没有说话,任由他动作着,只在心里祈祷,希望这两天结束她就能怀上孕。
念头都还没转完,徐斯礼突然停下来,抬起头,盯着她的脸看。
时知渺不明所以:“怎么了?”
徐斯礼倏地从她身上起来,坐在床沿,将身上的浴袍重新扣好,拿了床头柜的烟点燃,抽了一口,用一种难辨的眼神看着她。
时知渺的心口一点点冷下去。
这让她想起薛昭妍给他打电话那天。
她咬紧了后牙,却还是克制不住身体的颤抖:“徐斯礼,你耍我是不是?”
徐斯礼弹掉烟灰,丢还她一句:“小蜗牛,你耍我是不是?”
时知渺愣了愣:“……什么?”
徐斯礼抬起另一只手。
就见他白皙的指尖带了点血丝:“你想让我跟你浴血奋战?”
“…………”
时知渺的表情出现三秒钟空白。
猛地反应过来什么,立刻低头看!
……难怪刚才感觉肚子有点疼……
……难怪他亲她的时候感觉腹部有股热流……
原来不是来感觉了,而是来月经了!
时知渺脸色暴红,飞快跑进浴室!
好在浴室里什么都有,她拿了卫生巾,又拿了一次性内裤,处理完自己,又平复了很久的心情,这才敢走出浴室。
徐斯礼已经没抽烟了,拿着手机玩儿,看到她出来,就用不善的目光盯着她。
时知渺已经在浴室里平复好心情,这会儿也能面不改色:“我上周就跟你说过是我的排卵期,是你不回来。”
排卵期之后就是姨妈期,这是常识。
徐斯礼半个字都不想跟她说,直接出了房间。
时知渺想他应该确实忍得挺难受……今晚连续两次了,耍人也不带这么耍的。
换作一般人时知渺可能会有点愧疚,但想到是徐斯礼,又觉得他活该。
他现在出去是要去哪里?
……该不会是去找女人了吧?
这种规格的酒店也会有应召女郎吗?
时知渺肚子开始痛起来。
她生理痛的毛病是从小到大的,只有当初被徐斯礼抓着去喝中药那段时间没怎么疼过。
时知渺又累又疼,倒在床上心想,等下次有假期自己去港城找赵医生看看吧,这是自己的身体,没必要虐待它。
她混混沌沌睡过去,但睡得不深,可能才十几二十分钟就又因腹痛又醒过来。
她翻了个身抓个枕头捂在腹部。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打开,徐斯礼走了进来。
时知渺看见他时还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