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也没什么可惜的,你第二次到我家,就成全我的心愿。
你和我做爱时,我就发现大维在旁边。”
葛玲玲褪掉上衣,透明的白蕾丝里乳头浑圆挺拔,凸起的地方尤其清晰。
“什么?我记得杜大维当时拿着猎枪。
玲玲姐,你……”
我硬得厉害,仿佛昨日惊险情景又重现。
葛玲玲安慰道:“别怕,猎枪的子弹匣是空的。
我为了保险起见,早把子弹弄掉了,伤不到人。
他后来还说怕你狗急跳墙,跳起来把他给杀了。”
“哈哈,我没这个胆,既霸占人妻又把人给杀了,那不是我的性格。”
我亢奋地挺动下体,感觉葛玲玲的蜜穴犹如下过一场大雨。
“他当时最怕你……把精液射进去,所以才冒险拿枪对着你。”
葛玲玲妩媚地看着我,她又开始摇动。
平坦的小腹下,蓬松的毛草几乎都已湿透。
“喔,早知如此,我当初就不理会他的威胁,把精液射进去让你怀孕,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我抓住两团像皮球一样圆的大乳房揉捏,拼命地揉捏,仿佛杜大维此时就在旁边观看。
“第三次你在他办公室里欺负我的时候,他就真的不敢反对了。
我非常看不起他,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任凭别人欺负自己的老婆。
从那一刻起,我就决定与杜大维分道扬镳,哪怕不是跟你,我也要和杜大维分手。
我现在还记得你当时弄我的时候,他的样子有多窝囊。”
葛玲玲鄙夷的神情令人叹息,兴奋中带着愤怒,愤怒里又隐藏着嘲讽。
各种情感与欲望交织在一起,汇集成对命运的怨念。
我爱怜地抚摸娇艳的小乳头,希望葛玲玲的怨念能得以发泄。
拿下她的透明胸罩,我翻身而起,把葛玲玲压在身下:“我记得玲玲姐当时有两次高潮。”
“不是两次,是三次,喔……现在想起来,我依然很……很兴奋。”
葛玲玲贪婪地摇动下体,她迷离的眼神暗示我占有她,用最野蛮的方式。
我邪恶地微笑:“那等他出狱了,我们找个地方在他面前搞一次?”
葛玲玲大声娇喘:“啊……好的,我愿意、我很想,我要让他看着你弄我,喔、喔!
中翰,你快用力呀!”
我收腹摆臀,滚烫的大肉棒粗暴地摩擦葛玲玲的蜜穴,似乎重温当日在杜大维面前奸淫葛玲玲的情景:“是这样吗?那天是这样干你吗?”
葛玲玲在痉挛,歇斯底里地痉挛:“啊,是的,啊啊啊!”
“我回来啰!
咦,楚蕙姐,怎么就你一个人?李中翰和玲玲姐呢?”
小君嗲嗲的声音回来了。
楚蕙柔柔道:“我和李中翰买优酪乳回来,就听玲玲说小君去找我们了。
我跟中翰都说没见到你,于是他们就着急了,现在正分头去找你。”
小君一听,马上叹叹地叫骂:“哎呀,真是大笨蛋,不会打电话给我吗?真是的,像只没头苍蝇一样到处乱找,笨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