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伟紧紧搂住了妻子,自己错怪了她,想到被男人淫辱的妻子,他心如刀剜般痛;心痛之下他更恨自己,先是在美色的诱惑下出轨,尔后又对妻子施以不可饶恕的暴行,简值禽兽不如。
“老婆,原谅我,我们重新开始吧。”周正伟在妻子的耳边嚅嚅吧。依然抽泣不止的燕兰茵紧贴着周正伟的胸口重重地点了点头。
将满腔委屈倾泄了的燕兰茵情绪好了许多,待丈夫肉棒慢慢软却后,两人一起在浴室洗了个澡,没多久周正伟再度雄起,两人在从浴室一直做爱到床上。
这次周正伟没令燕兰茵失望,两人一起攀上了欲望之巅峰,这一刻的快乐是那么猛烈,让燕兰茵几乎忘却过往的苦难。
欢愉过后,周正伟自告奋勇去买了菜回来,在浪漫烛光下,两人深情凝望。
虽然此刻看上去温馨喜悦,但遮掩住的伤疤总有些隐隐做痛。
“这几天,有飞雪的消息吗?”吃过饭,周正伟终于忍不问道。
燕兰茵黯然摇了摇头道:“没有。”
“他们、他们还找你吗?”此时周正伟无比痛恨李权,他希望政府打击黑龙会的行动能让妻子彻底摆脱恶梦。
燕兰茵抬起头道:“正伟,飞雪的事我会处理,你不要问了,好吗?”
周正伟无语,自己只是一个无权无势的政府小职员,从小到打连打架都没打过,怎么有能力去帮助妻子。
“正伟,不要想太多,将来会怎么样谁也不知道,但此时我们是快乐的,珍惜这一刻,记住这一刻,才最重要。”燕兰茵明白丈夫的想法。
用过晚餐,气氛有些压抑,大家都避开了关于燕飞雪,关于过去的话题,上床休息后,两人又开始做爱,也许欲望是暂时忘却烦忧的一剂良药。
在做爱开始之前,燕兰茵第一次为丈夫吹箫,蒙胧的灯光里她看到了丈夫快乐却有讶异的神情。
周正伟不会想到,那么讨厌性爱,甚至第一次做爱得绑着才行的妻子竟然会这么主动。
燕兰茵感到歉疚,这样的服务她已经为别的男人做了很多次,唯独没有让爱的人品尝过。
在丈夫目睹自己被奸淫而变得禽兽一般时,燕兰茵完全崩溃了,她放弃了坚守的底线,成为一个可耻的背叛者。
燕兰茵知道,人总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当盛红雨她们因自己告密而被俘虏,当看到她们还有水灵在自己的面前遭受酷刑,她就知道自己没有了明天,即使与丈夫和好如初,前路依然一片黑暗。
因为飞雪,她还不能死,但救出妹妹那一天或者妹妹死去那一天,自己的生命也走到了终点。
抱着也许今天就是生命最后一天的想法,燕兰茵要给丈夫最深刻的记忆,自己能活在他的心里,也许走的时候会平静一些。
燕兰茵吮吸着丈夫的肉棒,感受着滚烫的热度,用在银月楼里学到的那些技巧,让丈夫一下飞上云端,一下又坠落到地。
望着妻子认真而又投入的神情,周正伟放弃这场欢爱的主动权,将身体交给了妻子。
燕兰茵恰到好处地控制着丈夫的欲望,在感到丈夫的欲望快要爆发时,她会吐出肉棒,轻轻地用舌尖抚慰棍身,让丈夫能够有时间去控制身体。
在吮吸肉棒的间隙,她托起丈夫的臀部,用舌头去舔他的肛门。
燕兰茵记得第一次这做是在银月楼,一个二百多斤的肥佬命令她舔肛门,她把嘴埋进肥佬的巨大屁股里时忍不住呕吐了。
肥佬很是兴奋,不仅要她继续舔,还要舔干净那些她吐在肥大屁股上的秽物,这个晚上她含着泪,一边吐一边舔,直到肥佬喷射出的精液洒满她的背脊。
尔后,在英姑对她的训练里也加进了这么一项,她为十多个男人这样做过,大半男人都表现出极度的亢奋。
别的男人喜欢她这么做,应该是很快乐,丈夫可能也会。
果然当她把舌尖顶入丈夫的肛门时,他控制不住地低声叫着,一样极度的亢奋。
在做爱之前,她已经打定主意,要把为别的男人做过而没为自己丈夫做过的性爱方式全部做一遍,说不清这是为什么,但她只是想这么做。
望着判若两人的妻子,周正伟心情也极度复杂,妻子给自己带来的快乐是巨大的,但心中的痛苦也一样强烈。
燕兰茵拉着丈夫坐在了床沿,然后跪了他的面前,她捧起双乳,将肉棒紧紧包裹在深深的乳沟里,肉棒在双乳间上下起伏。
才没几下,她感到丈夫身体剧烈颤抖起来,她立刻停了下来,略略放松对肉棒的挤压,让丈夫能渐渐平息下来。
周正伟大大喘了一口气,从爆发边缘缓过气,“老婆。”
他轻轻地唤道。
燕兰茵本低着头,听到丈夫的呼唤,她仰起了俏脸,目光交织在一起。
这一刻,两人都似有千言万语,却又都不知道说些什么。
“正伟,无论以前发过什么或者以后将发生什么,请你相信,我的心永远是属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