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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逃,逃到无人的地方。
我拼命地挣扎,无力感却汹涌不断,四肢软绵无力,双手更是被禁锢。
我恍惚想起哥哥养过的一只金丝雀。
金丝雀有一身柔顺的羽毛,性子温软惹人怜爱,并长有一对漂亮的羽翅。
哥哥买了一个黑色笼子作为它的小屋,我曾经问过哥哥,它会开心吗。
哥哥亲了亲我的额头,笑着说这是它最好的归宿。
几个月后,金丝雀在一个温煦的春日里永远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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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一棠握住我的脚踝把我从桌子下拖出来,他边拖边说:“你哭什么呀。”
我下意识地摸上脸颊,那里早已湿漉漉一片。
“我不想,我不想。。。求你。”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低声乞求沈一棠能放过我。
沈一棠弯了弯眉眼,仍继续着手中的动作,在我彻底被拖出来后,他摸出一条黑色眼罩给我带上。
我就像一个手无寸铁的幼孩,连拒绝和反抗的都做不到。
眼前黑蒙蒙,我什么也看不到,恐惧感瞬间爬上尾椎直至头皮。
背上忽然一重,沈一棠从背后压住了我。
紧接着是湿热黏腻的触感抵在我的耳朵,他吐出舌头一遍又一遍地舔咬。
“喜欢吗。”沈一棠笑嘻嘻问我。
我不喜欢,我一点都不喜欢,我想要大叫,想要大哭,想要大喊,可这些最终化为了怯弱的抽噎。
沈一棠掀起了我的上衣,他冰凉的双手游走在我的皮肤上,不出几秒,他掐住了那两点乳肉。
“敛敛会喷奶吗。”沈一棠明知故问道,重心开始下移,他湿热的呼吸扑扑地打在我的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