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的小姑娘再次扯了扯阿娘衣袖,小声问道,“这么说来沈老爷不喜欢大娘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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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们以后会不会经常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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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笑道,“俩绿镯子就当给你上一课了,闺女啊,主母这位置从来就不讲什么情情爱爱,咱们要做的就是和沈大娘子弄好关系,至于这个沈大娘子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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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看她们各自的本事了,今天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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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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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
一辆乌木马车从议政苑里驶出,
沈渊靠坐在内,闭着眼,两指揉捏太阳穴,
他一下朝就去了议政苑,和手下人看了一整天的账本,这阵子送宫里的西域贡品出了点岔子,皇上让他低调行事,查查看是哪些人不安分。
马车向着沈府缓缓行驶着,夕阳从外面照进来,正好落在了侧椅上,那小丫鬟当时就是坐在上面的,脸上挂着上,缩成一条,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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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忽然停下了,透过车窗,见昨日那个老判官向他恭敬地行了个礼,
男人心顿时沉下,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
…
…
他很少走这么快过,但双腿好像不受使唤,一个劲地大步往前迈。
牢房的通道又窄又深,常年不见阳光弥漫着一股霉味,闻久了让人想呕。
“就在里面…”
狱头打开门,铁链哗啦啦落地,之后便再无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