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脱的一丝不挂的谢致逸掀开被子钻进去,年轻的身体阳刚有力,他紧紧搂住赵诗献,搂住那让他日思夜想的人,嘴唇在赵诗献的颈间近乎迷乱地湿吻,双手却有条不紊地扒着他的睡衣。
赵诗献觉得自己快被那种男性荷尔蒙熏吐了。
青少年时期,他不同于一般的同龄人,完全没有那种性方面的烦恼。
现在,那迟来的烦恼加倍反噬,他应当是属于对任何男女都不感兴趣的无性向者,现在,却被迫要和一个男人交媾。
房间正中间的LED灯晕出光圈,上面的花纹时而清晰时而模糊,赵诗献咬着牙:“你什么时候给我吃的?到底什么药?”
谢致逸觉得他这问题有点逗,药吃都吃了,意识都快不清醒了,还要纠结是什么时候,什么药。
他把赵诗献的手放到嘴边轻轻吻着,这样的赵诗献是最乖的,不会在他抱他的时候挣脱他,不会在他吻他的时候推开他。
也只有这样了。
赵诗献的呼吸声渐渐急促起来,他双唇微启,眼睛半眯着,脸颊因药物唤起的情欲而泛红。
谢致逸看得下腹一紧,低头发狠似的咬他的唇,赵诗献到底是没力了,任由他抱着,两个人在床上盖着被子使劲翻滚。
空调的凉风呼呼吹着,被子下是两具赤裸的身体,两个人严丝合缝,大腿根被蹭得滚烫。
热。
还是太热了。
赵诗献想踢开被子,但是他心里还有更多渴望的东西,他被那种念头吓了一跳。
“到底什么药?”
他连嗓音都变得喑哑,这药吃了自己不会死吧?
谢致逸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他知道自己爱赵诗献,他也是了解赵诗献的,但有时候还是会问自己:他到底爱赵诗献什么?
是爱他的死脑筋吗?
两个人的性器互相贴在小腹上,淫水都流了一堆了,赵诗献一张口还是煞风景的话。
谢致逸一把抓住他的阴茎用力撸动,“做爱的时候别说这种话。”
赵诗献痛苦地闷哼一声,咬着嘴唇有点委屈:“那说什么?”
这药的确厉害,他说话的时候眼中水光潋滟,平日里生人勿近的面孔居然会做勾人的表情。
谢致逸恨不得现在就把他掰过去一顿猛干,但说起来他和赵诗献几乎没有什么温存的时光,很多时候都草草了事,赵诗献总是一脸痛苦,那不是他想要的。
“到时候你就知道说什么了。宝贝,想要吗?想要老公吗?”
赵诗献眼睛眨动了两下,分明是一副想要到不行的样子,但还是忍住了,一句话不说。
谢致逸钻到被子里去了。
过了一会儿,赵诗献发出长长的一声呻吟,他手伸下去摸到谢致逸的头发,好像是要推开他,又好像是要他口得深一点。
不行了,不行了,真的要不行了。
赵诗献在心底无声的呐喊着。
他拼命抑制着自己耸动腰肢的冲动,拼命提醒自己底下的那个人是谢致逸。
“不要!”
他一把掀开被子,这是他那晚做出的最大限度的挣扎,然后他看到薰衣草色的头发在他两腿间起落。